黄玉良见是一个毛头小子,没有放在眼里,起身就要还击。
哪知,李玉龙一闪身,同时两手抓住他的腕部使劲扭转过来,对着黄鼠狼的屁股就是一脚。
李玉龙身手太快,黄玉良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前扑倒在地上。
他的额头鼻子都擦破了,渗出血来。头顶也撞在桌腿上,疼得连声嚎叫。
李玉龙没有住手,不能给他反扑的机会,立刻骑在身上。
几乎同时,他蹩住了黄鼠狼的两条胳膊,抡拳猛打,连声怒骂。
他虽然力气不是很大,却练过散打,擒拿格斗还有点儿招术。
这套动作十分迅猛,根本不给对手反应的机会。
黄玉良被突然打击,很被动,已经没有能力反抗,一边哀叫一边求饶。
孙秀莲害怕出事,急忙过来拉住李玉龙。
他站起身来,怒道:“黄鼠狼,今天先饶了你,要是再敢欺侮秀莲嫂嫂,就打断你的狗腿!”
黄玉良一边答应一边爬起来,打开屋门跑走了。
他害怕孙秀莲报警,又逃之夭夭。
陈小玲看到了黄玉良,十分意外。
她猜到屋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急忙跑进去。她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吓得心惊肉跳。
屋内,孙秀莲住着拐杖,两眼圆睁,惊恐不安。
她头发蓬乱,泪水流淌,汗衫被撕破了,已遮不住胸前的那条“沟壑”。
短裤扭到了一边,不知道是被撕扯的,还是慌乱中没有穿好。
李玉龙怒火填胸,盯着门外心绪难平。
陈小玲瞪着水灵灵的眼睛,有些恐慌:“秀莲嫂嫂,没有事吧?”
“小玲妹妹,没有事,多亏玉龙来得及时,否则就被黄鼠狼欺侮了。”
孙秀莲擦了擦泪水,叹息一声。
陈小玲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黄鼠狼不是好东西,以后可要多防备呀。”
秀莲娇容添愁,深感无助,那家伙总是突然袭击,可怎么防呀?
她让李玉龙和陈小玲坐下来,给二人各端来一杯水,才去卧室里。
陈小玲看了看李玉龙,有了愁容,芳心无法平静。她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劝玉龙哥哥上学,只能日后再说了。
孙秀莲脱去了撕破的汗衫,又换了一件白色背心,心情好多了。
小玲安慰秀莲几句,起身告辞:“嫂嫂,我先回去了,以后有什么事情就去找我。”
“你要学习,哪能麻烦你呢,有事还有玉龙呢。”
“放假了,我也没有多少事,再说有的事情玉龙哥也不方便。”
李玉龙本想回家,见秀莲嫂嫂心情不好,又留下来,一起说说话也能缓解一下情绪。
孙秀莲见孩子哭了,拄着拐来到床边,抱起来喂奶。
李玉龙看着秀莲嫂嫂,心里一动,目光盯在那里。
很快,他脸色微红,意识到不应该这么看嫂嫂。可是,他的眼睛已不听支配,依旧一眼不眨地看着。
孙秀莲正给孩子喂奶,挺起的胸脯露出一半,白白的胖胖的,那是孩子的最爱。
她想起方才的险情,依旧后怕,多亏玉龙救了自己,否则后果不敢想。
她很感激玉龙,抬起头来刚想说话,才知道弟弟在看自己。
她默默地笑了,这是吸引男人眼球的地方,连学生娃也这么喜欢。
孙秀莲并不介意,这种事早就见惯不怪了。
在村子里,这种事很正常,人们凑到一起说笑,女人就是这样喂孩子的。即使有男人在场也无所谓,谁家没有女人,谁又没见过喂奶呢。
人们习以为常,女人也不会不满,更不会呵斥,都自然地接受了。
孙秀莲暗自叹息,弟弟不是外人,还有恩于自己,想看就看吧。
不要说这种事,还有比这更甚的,男女之间撕扯嬉闹都不觉得难为情。
她叹了口气,身有残疾,已经被男人们冷落,想不到玉龙会这么关注,心情也好一些。
天气太热,她穿个背心,一条短裤遮盖着丰满的臀部。
在家里就是这样的,她没有觉得不妥。
孙秀莲肌肤洁白,如同少女一样细嫩。
两条腿展露无遗,一样的白净。可惜的是,因为伤残,两腿已不能伸直,还有多处明显的疤痕,成了美少妇一生的瑕疵。
李玉龙叹了口气,秀莲嫂嫂有了残疾,生活更艰难了,不要说下地干农活,就是家里的事情也不方便。
嫂嫂带个孩子太不容易,要是没有残疾该多好呀,日子也能好过一些。
他暗暗地赞叹,嫂嫂要是没有残疾,这容貌,这身姿,何止村里的女人不能比,就是十里八村也难见到。
太可惜了,嫂嫂也是个苦命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