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龙被突然袭击,弄个大红脸,两眼圆睁狠狠地瞪着王二林。
他瞥了一眼秀莲嫂嫂,见嫂嫂正笑容满面地看着自己,急忙转身走了。
众人看着他的背影,又是一阵大笑。
这种事在城里可不多见,在村子里却习以为常。
邻里们凑在一起,闲聊时偶尔说笑几句,都不觉得有什么出格的。
有这样的开心一刻,无论男女,无不喜欢。
李玉龙想到方才的一幕,也觉得好笑,想一想挺有意思的。
这种嬉闹已见惯不怪了。男人们喜欢聊女人,女人们也喜欢谈男人,男男女女的事总是不离口,都是性情所致吧。
大人们就是这样,也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乐趣。
李玉龙心里一动,方才的一幕在记忆中没有遇到过。
前世的此刻,他被人废了,正躺在医院里治疗,哪有能力下地干活呀。
看来,他没有完全重复前世的生活,尽管还是不男不女的废人,也有些改变。
他不知道今后的生活会怎样,要经历一些什么事情,是不是很顺利。
可以确认的是,母亲已经康复,相对于卧床不起的年月,今后的生活会很美好。
后世的李玉龙知足了,就陪伴母亲高高兴兴地生活五年吧。
他离开后,前世的自己照样和母亲在一起,继续享受亲情的快乐。
李玉龙想到秀莲嫂嫂在大树下甜甜的笑容,叹了口气,这是嫂嫂难有的快乐。
嫂嫂太苦闷了,更需要这样的开心一刻,冲淡一下内心的忧愁。
他有些伤感,秀莲嫂嫂是个好人,不幸被人伤害,也是个苦命人呀。
无论是前世的记忆,还是后世的自己,早已知道嫂嫂的不幸遭遇。他很愤怒,也很同情。
……
孙秀莲的丈夫病逝有一年半了,她独自带着孩子生活。
结婚前,公爹和婆婆就不在了,丈夫是个独生子,没有兄弟姐妹。
秀莲娘家也没有至亲的亲人,她一个人挺起了家,没有人帮衬。
孙秀莲长得不错,个高苗条,肌肤白净,虽然面容晒得有点儿红,身上却如少女一样白嫩。
她带着一个吃奶的孩子,把女人特有的曲线塑造得很明显,也很完美。
孙秀莲是村里的大美女,没有了丈夫,更让男人们惦记。
有些人很喜欢接近她,更想尝尝荤腥,却不敢胡作非为。
秀莲热情爽快,不是轻浮的女子,丈夫在的时候,有男人嬉闹并不介意。
现在,她独自生活,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不敢再和男人打情骂俏。
平时,她尽量和男人少接触,尤其是那些行为不端的人。
孙秀莲还年轻,不能就这么守着,要另寻新爱。她能看上眼的男人至今还没有遇到,就这样拖下来。
哪知,一年前祸从天降,村里有个二流子叫黄玉良,要欺侮孙秀莲。
黄玉良爹娘已亡,也是老哥一个。他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还偷偷摸摸,令人厌恶。
乡亲们都叫他黄鼠狼。
黄玉良对孙秀莲早就思恋不已,每当见到她便心动难耐。
秀莲成了寡妇后,他更是跃跃欲试。
除了平时挑逗,他还想找机会做点儿实实在在的事,尝尝美女有多馨香可爱。
一天,夜深人静,黄鼠狼行动了,悄悄地来到孙秀莲家门前,翻墙而入。
屋门已经插上,为了消暑通风,窗户开着。
黄玉良轻轻地把纱窗割破,小心翼翼地钻入屋内。
“谁呀?”
孙秀莲被惊醒,急忙坐起来。她还没有穿好衣服下床,就被黄玉良按倒了。
此时,她还没有生养,挺着个大肚子很不方便。为了防备意外,她每到夜里便把剪刀放在枕头下面
她已经认出是黄玉良,嘴被塞进枕巾,想喊也不行了。
孙秀莲很恐惧,取出剪刀刺过去,扎在黄鼠狼腰部,因为有衣服遮挡,伤得不算重。
黄玉良又痛又恨,摸了摸伤处,满手都是血。
他对美女没有了欲望,操起木棒一边骂一边打。
他不敢杀人,也不敢伤及内脏,只是猛砸腿部,之后跑走了。
黄鼠狼知道闯了大祸,不敢在村里住下去了,连夜逃往外地。
孙秀莲可是苦了,两条腿都被打断,膝盖骨也碎裂了。
她在医院治疗了两三个月才基本痊愈,也落下残疾。
她的两条腿弯曲无法伸直,走路一瘸一拐的,要拄一根拐杖。
不久,孙秀莲生下孩子,小宝现在还不到一岁。
她身有残疾,还带着孩子,想改嫁都难了。
她很痛苦,又很无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