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子。”
说罢,又掏出一张银票。
张家轩虽然正直,但也一时语塞,又闹了一个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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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迎强趁机怒骂石天雨:“石大人,你怎么可以将府衙的银票随身携带呢?涪城府衙是你家呀?你这是公款私用,窃取公款,你实在卑鄙无耻之极。”
马致富紧接着出击,又讥讽石天雨,大声说道:“久闻石大人乃是铁腕知府,没想到石大人竟然铁腕到将府衙的财产也随身携带。”
田路风趁机起哄,大声说道:“下官认为,按察司府现在就可以收监石天雨了。”
“哈哈哈哈!”
众官员轰然而笑,心里又直呼爽。
阳光明媚,春风送暖。
许礼在这怡人的季节里走马上任,却没想自己筹措银子筹成这个样子,不由甚是激愤,满脸涨红。
实际上,今天也让川中的各知府各知州公开站队。
公开认捐的,带头认捐的,那自然是站到魏忠贤的队伍上去了。
所以,石天雨必须积极,必须带头,必须踊跃。
今天的一切言行,都会传到魏忠贤的耳朵里的。
因为锦衣卫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而石天雨还是锦衣卫同知,熟悉锦衣卫的运作。
既然要立志为官,就得讨好魏忠贤。
即便是得罪在场的所有官员,也必须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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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吕源恼怒异常,急忙又拿起惊堂木,又一拍案桌。
众官员的笑容即时僵住了,全都急忙伸手捂住嘴巴。
石天雨淡定习惯了,仍然神定气闲的说道:“本府是给府衙同知王朝王大人写了借条才拿出这两张银票的,今天在此议事结束,本府会将这两张银票立即归还给府衙同知司同僚,拿回本府写的两张借条。本府今天携带府衙银票在身,是想在认捐之余,向吕大人禀报筹建涪城新城区一事,并据此证明本府有能力筹建好涪城新城区,由此造福一方。”
解说有理,理由十分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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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源随即大声说道:“好!石大人此举甚是明智,石大人之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本抚支持石大人筹建涪城新城区。来人,文房四宝侍候!”
对石天雨领头认捐的表现十分满意,也为石天雨对自己的支持、对许礼的支持而感动。
要的就是这种示范效应,为刺激捐银热潮,吕源当即拍板支持,吩咐笔墨纸砚侍候。
安子午急忙领着数名巡抚府公差人员,捧上文房四宝。
石天雨也急忙躬身呈报上公文,把事情做的滴水不漏,很会取悦上司。
这也是让吕源对他恨不起来的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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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源随即在石天雨报呈的公文上加批语。
安子午也站在一边侍候吕源,并且念出吕源的批语,大声说道:“涪城拓展新城区乃是我天朝官员之壮举,新城区位于涪城以东,涪陵江边,属于战略要塞,扼守水陆要冲,建成后还可以至少带动三万人进城安居,利于造福一方,同兴百业。
鉴于石天雨连出善民新政、筹银有方、造福社稷及爱民如子之高尚品行,本抚建议对石天雨这样的少年英才知府赋予更重要的职务,更要重用石天雨,呈报六部并呈万岁爷阅定。吕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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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评价这么高!”
“唉,一通讥笑,反让石天雨这小杂碎又有机会高升了!”
“姥姥的,早知道本府不讥笑石天雨好了。”
“格老子的,石天雨这死杂碎怎么那么会投机呀?”
“姓石的小狗崽真是好福气,总是连连破格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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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源原本没有那么重视石天雨的,但被刚才一阵轰笑气晕了头,笔走龙蛇的写好批语,吩咐安子午立即经办此事,大声说道:“子午,八百里加急,马上派员将公文送呈京都六部。”
众官员霎时间傻眼了,没想到一阵起哄,反而换来吕源对石天雨的充分肯定与举荐。
他们既是醋意泛滥,又都作声不得,还均是甚是后悔。
戴坤和向来香均是偷偷的举起手来,自打一记耳光。
窃窃私语之声立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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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礼也被石天雨刚才率先认捐的行为感动,又想当众施恩,以此慑服川中众官员,便也走到案桌前,对安子午说道:“安大人,且慢!本官也斗胆在吕大人妙笔之后加几行字。”
说罢,便从安子午手中拿过公文铺好,站在吕源身旁,也在公文上追加批语。
安子午也与之前一样,一边看着许礼书写批语,一边大声念读出来,说道:“石天雨自任地方主官以来,顺民心出新政,善民爱民护民,并且率先建三座千岁祠以扬我大明天威,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