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银锭,请分别赠送给姜掌门、了然师太和令狐掌门各一箱银锭。稍后,请令狐掌门留下来,晚上陪秦光头几个喝点小酒。”
说罢,又对彭金石说道:“即刻集结所有公差人员,出去迎接杨大人一行。”
说罢,便背手而出,来到了公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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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慧急忙拎一箱大银锭递与任菁,说道:“师父,请您们先到涪都客栈去,朝廷有大员来了,我家公子得去招呼他们,不周之处,敬请师父谅解。”
说罢,又拎起两箱大银锭,分别递与了然师太和令狐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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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菁将一箱大银锭递与姜朝元,又对张慧说道:“嗯,慧儿,来来来,让师父好好瞧瞧你。”
拉过张慧,细细端详,十分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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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湛和了然师太各自接过一箱大银锭,均是心头非常激动,又分别将两箱大银锭交与身旁的弟子。任菁端祥张慧一会,又说道:“慧儿,你留下吧,师父一行,先到涪都客栈去,先去点菜吃饭。你稍后有空,再来涪都客栈聚聚。现在,你先陪你家公子招呼好朝廷大员吧。”
说罢,分开张慧,率先走出内堂,穿过后院而去。
众武林中人也尾随任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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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很柔和,吹来了清新和喜悦。
石天雨走出府衙,迎接杨涟、殷有招和风武等人,抱拳拱手,躬身说道:“晚生石天雨,恭迎诸位恩师。”刚来府衙呈报税收情况的茶马司提举凌锋见状,顿时目瞪口呆:石天雨不是九千岁的门生吗?怎么又称呼杨涟为恩师?这是怎么回事?石天雨也是一株骑墙草吗?又是一个另外的吕源?
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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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有招抢先上前,扶住石天雨,认真细瞧着石天雨的容貌,感慨的说道:“小子,真有你的,把涪城治理的这么好,难怪万岁爷多番维护你。唉!可惜老夫不再是吏部尚书了。”
风武也感慨的说道:“好啊,石大人,你长大了,长高了,老夫都得仰起头来看你了。”
见石天雨如此礼重恭迎自己一行,十分激动。
杨涟刚直,有错就改,抱拳拱手,躬身作揖,又说道:“石大人,老夫之前偏听偏信,参你几次,今儿微服私访,知你无错,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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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冰释,石天雨激动的说道:“谢谢!晚辈一直都铭记恩师们的教诲,尤其是殷大人送晚生离京前所赠的‘爱民如子’四个字,晚生一直将此四字悬挂在公堂之上。”
含着激动的热泪,搀扶着殷有招走上府衙台阶,扬手指指公堂案桌上空的“爱民如子”四个字。
殷有招曾经是铁腕正吏风的吏部尚书,看见案桌上空悬挂着的“爱民如子”四个字,激动的浑身发抖,哽咽地说道:“好!好啊!正吏风,爱民助民乃是老夫终生心愿,石大人,你现在就是老夫的化身了。好好干!来涪城一趟,老夫才明白在底层是怎么干的,怎么才能当好知府,当好知县。老夫虽然以前提出很好的理念和设想,但是,老夫没有当过知县和知府啊!其实,践行爱民如子四个字,老夫具体也不知道怎么干。不错!石大人,你真是天下知府知县的楷模啊!”
涪城府衙众官差久闻殷有招、风武和杨涟的大名,此时目睹三位刚正的朝廷大员,均是甚是激动,感觉实在太荣幸了,竟然能够同时见到三位刚正的朝廷大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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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锋低垂着头,根本不敢去看杨涟一眼。
因为杨涟是刚正的一根筋的那种人。
凌锋心里又暗道:原来,石天雨这狗杂碎上次被方世中、戴坤他们狠参一本而没有倒下,乃是因为殷有招等人出面替石好话的!
姥姥的,石天雨真是一株骑墙草,左右讨好,八面玲珑,真不是人。
老夫一定要将此事密报给九千岁,参死你石天雨这个狗杂碎。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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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锋之前对石天雨举荐他晋任涪城茶马司提举,还是抱有感激之心的。
因为凌锋往昔在国子监,与石天雨也有师生之谊。
此时,凌锋感觉石天雨利用了魏忠贤来谋取权力,实在太可恶了。
对凌锋来说,魏忠贤可是他的亲爹,岂能容忍石天雨如此玩耍凌某人的亲爹呢?
在官场上,真是稍不留意,稍不谨慎,就会得罪人的。
这不,原本与凌锋毫无关系的一场接待朝廷大员之事,就如此得罪了凌锋,石天雨往常对他的隆恩也化为烟云,换之而来的,竟然是凌锋对石天雨的满腔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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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看看差不多了,便大喝一声:“来人,将川味客栈前后左右的街道戒严,本官待会陪诸位恩师去就餐。”
堪堪此时,彭金石从外面跑进来,慌慌张张的躬身说道:“不好了,石大人,驻谷香县的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