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多的午饭前不久池喻还接了个老板,是个年轻的姑娘。
她进门时被屋内昏暗古朴的装饰吓了一跳,差点没退出去。
直到池喻从二楼下来,轻声细语问她,“要买什么?”
那姑娘在看到店主是个容貌不输爱豆模样的年轻男子时,从脸红到耳根,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我……我买……”
池喻见状,再度变成了面无表情的高冷模样。
可那姑娘似乎更害羞了,话都说不出来了。
池喻有些头疼,“不买吗?”
“不……不,我要买东西的。”那姑娘见店主一副不买要赶人的模样,连忙道。
“嗯,需要什么?”池喻端着公事公办,丝毫不掺杂感情的工具人模样。
那姑娘看了眼,店里似乎没有其他客人后,开口解释了起来,“店主,我最近经常梦到,梦到……”
“嗯?”池喻应了声示意她继续。
“就是那些,那些……”年轻姑依旧有些扭捏,毕竟和一个陌生但好看的异性开口说自己梦到的那些事还真难以启齿。
池喻倒是看出来了,干这一行久了,他大概已经猜到了,于是为了缓解那姑娘的尴尬,他信口胡诌,“其实我喜欢男人,你可以放心说。”
“啊?啊?”那姑娘神色一下子呆滞,话都抖落得不麻利。
池喻却毫不在意自己的话会给自己造成什么后果,“所以你可以放心的跟我说,不用害羞,不用尴尬,你就当我是个八十岁的老道士。”
那姑娘默默吞了口口水,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在这么好看的男人居然是个gay的想法中讲述了她的遭遇,“我最近经常梦到和一个陌生男人在梦中做那种事,我根本不认识他,他却天天入我梦中来。第一天我还没当回事,可一连好几天都这样,我跟朋友说,朋友都怀疑我是不是中邪了,让我找个大师看看。”
池喻听完心中就有了成算,他问道,“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女子大概算了下,“五天前。”
池喻又问,“最近有没有去什么阴气重或者陌生的地方?比如墓地之类的?”
女子回想一番,“我平时工作忙压力又大。前段时间有些熬不住了,就和朋友出去旅游了一趟,回来后就出现了这种情况。”
“你朋友是女性还是?”池喻思索后问。
“女性朋友。”女子如实回答,有些不放心,问道,“店主,我这是什么情况啊?”
池喻答道,“目前猜测是被脏东西缠上了,我们一般管这种叫做阴桃花。”
说着去到柜台后面翻出毛笔,朱砂和一张空白的符纸。
他用笔沾了沾朱砂,开始画符,头也不抬地问女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姜冉。”姜冉回答,她见池喻手中毛笔飞快地画着,“要用我的名字吗?”
池喻将笔搁下,等符纸完全晾干,“暂时不用,我只是害怕你再来找我,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姜冉哑然。
“有熟人介绍吗?还是自己找来的?”
“自己找的。”姜冉安静地等着。
“我这里一般都是先卖符,符还不能解决的我才会亲自出手,能接受吗?”池喻道。
姜冉点头。
池喻他指了指自己的付款码,“新人不打折,1000,七天内不要回家住,符纸不离身,梦中人再找你一次就说明符纸失效了,到时候再来找我。”
“遇到危险能打你电话吗?”姜冉有些心慌。
池喻抬头看她一眼,见她应该没什么旖旎的心思后,这才转身从背后的木架上摸了张名片给她。
姜冉接过来,看着上面写着一串号码,名字叫池喻。
上面还写着一些业务范围,就是普通殡葬什么的,最后一个业务写的模糊,“玄学”。
池喻将干透的符折好递给姜冉,姜冉接了过来麻利地付钱离开。
缠着姜冉的阴桃花不算严重,一般的符纸想来足够隔绝掉她的气息。
如果突破这一层限制,再解决也不迟。
池喻拿出手机翻了下收款记录,一上午还进账不少。
他点了炷香插上,挣了钱那就给祖宗也上上香。
池喻给这条街生意最火爆的饭店点餐时还多点了道肉菜。
九川在嗅到这缕香火气息时钻了出来,在池喻身边疯狂刷存在感。
池喻在他热切的目光下,给他另点了一柱,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燃烧殆尽,九川神色餍足。
“老板,一共八十。”余味居的服务员在门外喊池喻。
池喻拿了钱,去门口取餐。
往生铺明面上是殡葬铺,这条街被池喻点过餐的饭店都只送到门口。
池喻接过来放在小桌上,拿了张矮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