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二人严密看护,不使经书落入迦太坚手中,自然也不存在抄录副本。
迦太坚为了成为、史无前例的瑜伽大师,不得不答应互换条件,等到弘信师徒明白了后,殷秦二人收起秘籍、再听弘信师徒讲解。
这一来三方斗智,各自修炼瑜伽之术,谁能修成正果,就看各自的悟性和机遇缘分了。
由于殷秦二人不给迦太坚抄录,所以迦太坚不得不现场研修演练,这给殷远志和秦蛮好提了醒,两人也随同与一心尊者相隔并相对操练,当然为了不给一心尊者提供窃书机会,殷秦二人总是轮流练习。
只是秦蛮好常常演练出错,记忆又十分拙劣,加之对一心尊者的修行模式高度不信任,而广真和迦太坚的共同理解经义,对殷秦二人来说还是似懂非懂。
为了不耽误练习进度,秦蛮好只好拉来广真和尚,现教现学一同练瑜伽,因此广真和尚也就成了殷、秦二人的瑜伽陪练师。
广真师徒虽然在《瑜伽经》上和迦太坚达成共识,但在认识上,彼此仍有较大差别,迦太坚早先在天竺国时,就对《瑜伽论》有所理解和研究,但技艺一直无法超越《瑜伽经》所带来的硬突破。
所以,一心尊者对弥勒佛的《瑜伽论》、产生怀疑和轻视。
尤其是迦太坚的瑜伽术、主要来自天竺的《瑜伽经》,而此刻在中原又遇见《瑜伽经》的原版,更是视为绝密宝物,自然不遗余力研习。
这难免和弘信师徒产生了分歧,弘信师徒以为抄录者将《瑜伽论》和《瑜伽经》并书,意味着《瑜伽论》的修行、有必要借助《瑜伽经》,也就是以瑜伽经的粗线条,打开瑜伽论的细节要义和修炼技法,从而达到瑜伽之术的高度升华,最终完成佛门瑜伽术神妙之技。
这才是书写者、或者说原瑜伽大师的本意,换句话说此经的书抄录者,就是佛门的瑜伽超级大师,他也是第一个将佛门瑜伽术简化易练的倡导者。
殷秦二人听不懂一心尊者和弘信师徒的争议,加上本来就不相信迦太坚,所以只管跟着广真和尚练佛门瑜伽,尽管殷秦二人和一心尊者、在瑜伽修炼上外在动作差别不大,但呼吸吐纳差别却是不小。
广真和尚以《瑜伽经》的吐纳法根据经纶的表达细化,也就是《瑜伽经》的呼吸理气太粗,而《瑜伽论》的表达得更深层,且时间上也长出一截。
这样一来,四个人修炼就出现不同程度的差异,后来连广清和尚也加入争论并好奇练习,因为他一直不相信、秦蛮好等人能修成正果。
他认定这后来的两个假和尚、一定是不怀好意,所以他才决定、只有自己也坐禅清修并成功,然后再揭露殷、秦二人入寺为僧的虚伪目的。
广清对梵文一知半解,所以在修炼瑜伽术时,起先不知如何是好,后想到既然师叔和师弟广真也认为一心尊者有能耐,那我就两边学两边听。
所以,广清就在尊者和师弟之间,依照尊者的说明模样学一会儿,再照师弟广真的说明练习一会儿。
这般脚踏两条船修炼瑜伽术,也算是离奇怪异之举,皆因广清不懂瑜伽术之根本,是以在瑜伽术上反而最差,这是后话。
好在瑜伽修炼没有身体伤害,不同于武林中高深的内家功法,一旦弄错走火入魔是小,残废殒命是大。
这五个人各按各的思路修炼瑜伽术,在三个月不到的日子里,所产生的现实效果却是惊人的,一心尊者因为原来就是瑜伽大师,经过原版真经的提炼修行,可以说更上一层楼。
但广真小和尚依照自身的理解,后发先至第一个将佛门瑜伽术融会贯通,而且他反将瑜伽术、修炼成远超一心尊者。
但广真和尚没有武学根底,在克敌制胜的运用上、恰恰远输一心尊者,这一点殷远志和迦太坚、两人自然心知肚明。
而殷远志和广清和尚最后没有练到底,经书最终因练功大意,被一心尊者巧取豪夺收走,所以,这几个人的瑜伽术修行也彻底终止。
迦太坚为了学会真正的佛门瑜伽术,除了时常地与广真和尚过招拆解瑜伽,无论他如何追问,广真一如既往告诉尊者:瑜伽经是手段方法、瑜伽论是目的本质,只有从内心遵循瑜伽论,才能学会真正的瑜伽术,才能站到佛门瑜伽的顶层。
这话原本是最坦诚的,但迦太坚总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认为广真小和尚隐瞒真相,没有说出修炼的诀窍和秘密。
因此、尊者开始变相惩罚弘信,责罚弘信三日之内不吃不喝,必须将瑜伽论宏义要旨释写明明白白。
弘信是循规蹈矩、真诚随性的老和尚,既然受迦太坚提名、且由全寺僧人一致推举的首座僧,自然该当是遵章守纪恪尽职守,只是他没有写完瑜伽论就圆寂了,小和尚广真为此忏悔了好多天。
殷秦二人气的大骂迦太坚不是人、也不是和尚是魔怪,可这一切没有用,他俩不是迦太坚的对手,私下里寄希望广真能教会自己,再合伙将一心尊者杀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