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人啊!有强盗打劫啦……”
马上之人听出呼喊声、源自前方不远的酒楼,姑娘也随声寻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闵逸尘和兰风宓,可谓南拳对北掌,打得不可开交,这一来酒楼损失太大,杯盘桌椅毁坏十之八九,店老板闻讯,急的远远地在一旁哀呼,遇到这般龙虎争霸的强势食客,想来他也清楚,饭钱酒帐看来是结不了了。
耳边听见酒楼掌柜哀求,闵逸尘于心不忍,见鱼从水和女人香同时围殴,九宫魅影醉意朦胧,避开兰风宓的震阳掌‘日出雪寒’,一招‘云梦滴翠’,闵逸尘掌臂急展威力扫荡,将金、鱼、吕等四人全力镇压至窗外,算是将九天酒楼的破坏、降至最低限度。
又是哗啦一声,另一窗台也被崩裂撞毁殆尽,几个大汉先后跌滚出酒楼,兰风宓见有机可乘,翻身递脚扫过,左掌切向闵逸尘肩头,却是终南山震阳掌‘惊涛拍岸’,这回兰风宓是讨巧卯足了劲,闵逸尘若是避躲不开,不伤也够他受的。
坐在窗台的潇湘一剑预感不妙,暗道这蜜蜂男武功还真不简单,除了好色天下、行为更是狡诈阴险,怪不得武林中有不少英雄为其所伤,只是自己一直未曾与之交手。
而今眼看大师兄顾此失彼要吃亏,左手拄握的剑鞘一使力,半截墙砖被他破壁挑起,呜呜沉沉地直线飞出,撞向蜜蜂男的肘臂间天井穴。
阳续瑞知道蜜蜂男会躲避,他只是攻其所必救缓解大师兄,毕竟潇湘一剑还是很在意九嶷山的身份,合击取胜并不是他想做的。
同时阳续瑞出语嘲讽:
“终南山的蜜蜂男言而无信,竟与一帮鸡鸣狗盗之徒,合伙算计九嶷山,哈哈哈!潇湘一剑可不喜欢看这样的笑话!”
闵逸尘因为同情酒楼掌柜,以同心功把几个匪首排出酒楼包间,免得在周身碍手碍脚,只因他无形掌主次平等太过冒险,给花间宓兰钻了个空子。
蜜蜂男的一脚、将闵逸尘的半边攻势压住,而紧后追随的那一掌,他就无法避开。闵逸尘左手勉强一掌接过,但对方深厚的掌力,将他打的翻转了一周半,并随着鱼从水和女人香等人、一同摔出九天酒楼,兰风宓随之也跃出酒楼。
兰风宓闻身侧有异物袭来,风声浑浊力道甚猛,再听潇湘一剑所言明知是戏弄与他,却也不得不手臂抬高招式延缓,让闵逸尘躲过一劫。
饶是如此,也教闵逸尘胸腹震荡难受,折转半空也全神警惕,随时防备兰风宓的拳脚偷袭,只是他尚未调整好内息,一骑马队追赶而至。
女人香和金大当家等,被闵逸尘的无形掌功推出酒楼,气血如翻江倒海身形无力挪正,便接二连三跌出酒楼栽下街巷,无巧不巧撞上骑马飞奔的差役捕快。鱼从水和金大当家两人同时出手,打落一名捕快翻身借马开溜,女人香动作慢了一步,翻滚爬起抽刀护卫力拼。
偏偏牡丹王出了九天酒楼,远远就瞧见是京城的名捕之首,那人正是刘赤天的手下干将,人称花面狼,她吓得没有来及逃走掉,赶忙溜进附近的布匹店。
这时,牡丹王看见女人香跌下酒楼,随即又与捕快混战,她还道他是来救自己的,顿时大喊:
“大哥,奴家在这里……”
花面狼一见是刘赤天的小老婆、楚楚露脸现身,忙挥刀一指,向随行的几名捕快押头命令:
“把这对狗男女统统抓回去……”
话未说完就觉头顶风声呼啦啦,一个人影已经砸过来,想也不想侧身挥刀砍杀,而此刻落下之人,正是九嶷山首徒闵逸尘。
翻出酒楼时,闵逸尘就已扯下慧光剑,他知道花间宓兰手段狠辣,是以出了酒楼便不在顾忌什么,没想到有死鬼先上身替死。
闵逸尘就觉白光一闪,宝剑还来不及抽出预知有变,手臂急伸连剑带鞘、一起压向花面狼的钢刀,这番滚冲横压之重势,哪是京城的堂堂捕快所能承受。
花面狼手臂断折,泼风刀被格出老远,直接就被闵逸尘的剑鞘压下马背,其人还算机敏,拼命连滚以避开危险,好在闵逸尘并无杀他之心。
花面狼总算拾回了一条命,其余的差役赶忙相救,也管不了府尹的小妾和女人香,只得眼看着他们二度私奔了。
兰风宓见潇湘一剑出手,让闵逸尘趁机翻下酒楼,哼了一声却也无可奈何,随即也跃下九天酒楼。
众衙役以为兰风宓和闵逸尘是一伙的,不分缘由一起围住砍杀,而后来的两名衣着不同的差官,见多数捕快不敌也亮出兵刃,参与缉拿由酒楼逃亡的狂徒群战。
兰风宓可不管什么差官,甩手一记震阳掌,就将一名捕快打得吐血,余者见状畏惧而退,有人趁机释放飞鸽报信。而闵逸尘也不忘收拾蜜蜂男,这些捕快心下大奇,搞不懂匪徒为何自相残杀,干脆一起围殴花间宓兰。
合击之势转瞬颠倒,花间宓兰这一来可就被动,与闵逸尘单打独斗,本就够他喝一壶的,偏偏这些捕快也来浑水摸鱼。但见蜜蜂男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