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总是用实际行动表达内心。
二人落座之后,他招手叫来服务生,一眨眼儿的工夫就上了六菜一汤,然后对他们吩咐说:“这里不用你们照顾了。”
三名服务生应声退了下去,雅间里只留下任超然和周愚两个人。
“这些都是你爱吃的菜,先吃饱了再说。”
周愚非常配合地点点头,父亲命悬一线,公司濒临倒闭,企业人心涣散,急需处理的事务千头万绪,却又无从下手,各业务主管汇报的工作不是催款的,就是要债的。
短短两天的时间,他感觉自己年轻的肩膀挑上了千万斤的重担,一颗稚嫩的心被蹂躏地百孔千疮,整个人分分秒秒都在烧红的鏊子上翻滚煎熬,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看到好兄弟给点的满桌子好吃的菜肴,终于感觉到自己早已是饥肠辘辘,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任超然默默地看着狼吞虎咽的周愚,一言不发地为他转动桌子,并不时地给他添汤布菜,看着他憔悴的面容,心说人是铁饭是钢,这小子要是再这么不要命地奔波下去的话,迟早会有支撑不住的那一天。
“你从部队上复员回来,今后有什么打算吗?”周愚很快就填饱了肚子,关切地询问任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