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愚为了答谢鼠宝和阿狸的鼎力相助,不仅增加了运动房的设施,要提出要带他们俩回卧龙山上一游。
没想到却遭到两位老前辈的误解,一位周愚不要他们了,想办法赶自己走呢。
这可是天大的误会啊!
周愚这次省城一行,要不是得益于二位的帮助,他估计得折在金方士的手里了。
商场犹如战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是一个坑接着一坑,一个坎接着一个坎的呀,真是防不胜防。
他本来是好心,带着二位功臣去散散心,没想到人家不乐意呀,得,就当自己什么都没说吧。
“哎呀呀,我好冤枉啊,本来是想答谢二位老前辈呢,我怎么会舍得赶你们走呢?一个凡夫俗子,怎么敢在两位老神仙面前动歪心思呢?全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吧?”
周愚在运动房内,练了一段八段锦,又跑了一会儿跑步机,小汗微熏地停下来,准备歇息一番。
“好啊,小宇,原来你藏在这里躲清闲呢,整天价不是出去瞎跑,就是一门心思地伺候俩畜生,你连我们的面都不想见了啊!”
他母亲任翠屏吵吵闹闹地闯进来,看着儿子正歇息着呢,于是上来就是一阵埋怨。
听到这个娘们叫自己“畜生”,阿狸呲牙咧嘴儿,冲着她就是“吱吱”乱叫。
他虽然是一只狐狸不假,但修炼了几千年之后,修为增长的同时,虚荣心也随之爆棚了,总想让对方对自己尊重一些,就像周愚一样,叫他一声前辈或者老神仙儿。
鼠宝虽然不像阿狸表现得如此有攻击性,也是非常不愿意,感觉任翠屏这是在骂人的表现,于是非常委屈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哎呦喂,我的亲妈啊,您要是不了解儿子在干什么,最好不要开口嘟噜人好吧?走走走,我去陪您好不好呀?!”
他唯恐自己的母亲再大放厥词,把自己的两位功臣给惹急了,赶紧推着任翠屏往外走。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回头冲着鼠宝和阿狸抱拳拱手,请求他们的谅解。
所谓不知者不怪,在她母亲的眼中,别管是小松鼠,还是小白狐狸,不是动物又是什么呢?
眼看着自己的儿子,不回家是不回家,一回来就和他们呆在一起,这分明就是玩物丧志的表现嘛。
任凭哪一个当母亲的,不是看在眼中,急在心里呀?
“你干什么我能不知道吗?除了跟你爸爸一样的事业狂,就是玩物丧志,也不知道给我领家来一个女朋友,你要是把我惹急了,我抽时间找人把你的松鼠洞,还有狐狸窝儿,都给你拆掉!然后把这俩吃货给卖掉!”
任翠屏由于不了解情况,满嘴巴里跑火车,真是越说越不像话了。
她只是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催婚,可又哪里知道周愚工作上的压力呀。
这也正是当初周光海与他闹分歧的原因,一个家庭父女,是永远也无法理解一位企业家的胸怀的。
就算是给她解释,那也纯属是鸡同鸭讲,对牛弹琴。
站的立场不同,看待问题的角度就不一样,她不理解周愚,正像周愚也不理解她,为什么这么着急地催婚。
话音未落,阿狸嗖地一声,从他的“狐狸”窝内窜了出来,扑到任翠屏的对面,恶狠狠地拦着了他们的去路!
鼠宝还能忍耐一二,这阿狸可就不一样了,他是睚眦必报的物种,不算计别人就算是好的了。
“哎呀,我的妈呀,这只骚狐狸,还要咬人不成么?”
任翠屏着实被吓到了,回头就躲在大儿子周愚的怀内瑟瑟发抖。
她没有任何隐瞒自己厌恶的心思,说话也是大大咧咧的,没想到这小东西不但听懂了,而且还被激怒了!
“阿狸,回去,这是我妈,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千万不可以伤害她,她就是说说而已,不会拆掉你的住处的!”
在周愚的劝说之下,阿狸这才稍微消了消气儿,收敛了他怒气冲冲的气势。
“前辈,您就不要生气了,我妈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就是说说罢了,没有要冒犯您的意思,我会给她讲清楚的。”
阿狸嗖地一声,又回到了自己的窝里,明显地看出他仍然余怒未消。
一看小白狐狸回去了,任翠屏这才从周愚怀内出来,用手顺顺了自己胸口,确实被惊吓到了。
“儿子,我……”
她刚想再次说出大不敬的话来,被周愚捂住嘴巴,将她抱出了运动房。
“妈,我的亲妈哎,您就看在儿子的面上,千万不要再开口说鼠宝和阿狸了,他们可不是一般的小宠物,是可以听懂人说话的,当然了,他们也会读心术,你心里想什么,想要做什么,他们都能知道的!”
任翠屏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伸手就去摸他的额头。
“你也不发烧呀?怎么还烧得说胡话了?他们啥都知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