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方士因为苏倾倾说周愚是她的男朋友,于是在心里就记恨上了他,今天一见面就大放厥词,话也说得非常难听。
恰好被刚刚赶来采访的苏倾倾听到了,她这暴脾气什么时候受过这气呀,冲上前来就扇了金方士一个大耳刮子!
他本能的反应就是要打回去,被周愚眼疾手快给一把抓住了胳膊,低声威胁道:“姓金的,你要是敢动她一根儿汗毛,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方士,你快给我住手!”
金子锐一声大喝,喊住了自己的儿子。
不看僧面看佛面,这苏倾倾可是大老板的掌上明珠,她可以打金方士,但金方士绝对不可以打回去的。
就算他们金家实力再大,也是不敢和苏杰楷相抗衡的,两家根本就不在一个段位上的,如果一味地硬扛的话,只能是眼看着金家人吃亏。
当然他金子锐也不是吃素的,岂能眼睁睁地看着亲生儿子吃这么大亏?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明面上硬不过,那还可以私底下上手段呀。
所以这只老狐狸及时制止了儿子的行为,然后狠狠地瞪了一眼周愚,拽着金方士就离开了。
苏倾倾还想不依不饶地跟上去,要和金方士去理论一番,被周愚等人给拦住了。
“小姑奶奶哎,你这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人家已经示弱离开了,你就不要不依不饶的了,好啦,好啦。”
听他这么一说,苏倾倾赶紧收回了脚步,关心地查看周愚手上的伤势怎么样了。
莫许愁可不惯着苏倾倾,没好气地说道:“苏大记者,你这一巴掌可好,可是把光宇集团的产品订单给打跑喽!刚才金院长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咱们这次展销会算是白来了!”
唐博洋赶紧拽了拽莫许愁的胳膊,让她不要说下去了,自己的老板都没有说什么呢,对方又是苏省长家的千金,说一些埋怨的话,只是撒撒怨气,又有什么用处呢?看来他们是要另想办法了。
尽管是这样,苏倾倾还是把莫许愁的话给听进去了,顿时感觉又给周愚帮倒忙了,非常不好意思地说道:“周愚,对不起,我只是气不过他这样说你,况且……都是我拖累了你。”
她没有说出口的话,况且周愚并不是自己真的男朋友,如果不是为了帮她苏倾倾,周愚也根本就不会得罪金方士,也就不会被金家记恨上,更不会失却这么大一块市场了。
事已至此,已然无法弥补。
周愚只好大度地挥挥手:“这事就是赶巧了,金方士又是一个小心眼儿记恨人的,且不与他们计较了吧,只要我们光宇的产品好,就不愁卖不出去的,你就放心去工作吧。”
苏倾倾默默地点点头,一时又想不出来扭转局面的好办法,只有跟着她的同事们去拍照、录像去了。
“切,她当然不会受啥影响了,只是坑苦了咱们,看来只有白来一趟喽,真是出师不利呀……”
莫许愁怎么看苏倾倾都是不顺眼,也许就是异性相吸,同性相斥的道理吧,她应该还不知道周愚和苏倾倾的关系,早已从一开始的水火不容,转变为和平相处、互帮互助的阶段了吧。
“莫经理,咱们该怎么样做,还怎么样做,金方士不论青红皂白地骂人,金家的教养可见一般,咱们与他们不做生意也是正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说不定还有更大的客户等着光宇呢!”
周愚这么一鼓劲儿,莫许愁也不好再发什么牢骚了,人家老板都不在乎,员工们自然轻松多了。
大家也是重新振奋起精神来,该发彩页的发彩页,该给过往的客户介绍的,接着详细地介绍起来。
果然不出所料,一整天里,其他展销台前那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但是来到光宇公司这里的不能说没有人,但是没有成交一单。
周愚不知道这行这业的行情,但是唐博洋很清楚的,出现这样的情况的原因很明显,这是被整个医疗界给潜规则了。
私底下,他找了以前关系比较要好的问了,据说唐家放出话来,人品决定产品,像周愚这种人品的,所生产出来的医疗器械肯定是不合格的,一传十,十传百的情况下,谁家也不想出来趟这个浑水了。
可是这种话,谁敢说给自己的老板听?大家心里都明镜儿似的,就瞒着周愚本人了,硬着头皮,尴尬地在展销台前支应着。
展销会一共安排了三天,周愚他们一直坚持到第三天的下午,依旧是不死不活地正常出摊子,一干人等都认了命,也不主动追着人家介绍产品了,反正是主动和不主动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突然看到有一群人往这边走来,打头的是苏杰楷省长,陪在他身边的是一位银发老者,西装革履得很是儒雅,后面跟着一大群人,隐约可以看到有媒体记者在旁边随行跟拍。
“周愚?怎么你们光宇集团在医疗行业也占一席之地呀,很了不起的年轻人嘛,请给我介绍一下你们的新产品可以吗?”
苏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