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嗷嗷叫地倒戈了。
不仅非常配合工作,还扬言要那一帮蛀虫血债血偿,怎么吃进去的,怎么吐出来。
春来饭馆没有了余威龙的照顾,没有了美食美味食品厂外来客户的光顾,变得门可罗雀,冷冷清清。
一天下来也没有什么人光顾,准备的蔬菜、海鲜什么的,都防烂、防臭了,只好忍痛扔进了垃圾箱。
就在昨天,春来饭馆的牌匾摘了下来,管阿春哭着回了老家。
管阿紫终于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她竟然不哭不闹,异常冷静。
眼看到大势已去,为了帮丈夫余威龙赎罪,匆忙变卖家产、珠宝首饰,退还赃款赃物,然后带着两个儿子,准备一家人都搬到老家去住。
“放下,你们都给我放下,信不信我告你们私闯民宅啊!”
“这些都是我的东西,谁要是敢搬出这个门,我就跟谁拼上一条老命!”
只有管老头不认输,手里没有电棍,他抄起一根竹竿,张牙舞爪的,谁要是敢动他家的东西,他就上去打人。
“爸啊,你就不要拦着了,难道这些东西,比你女婿、儿子的命和自由还重要吗?”
管阿紫上前拽住管江河的衣服,劝说他不要再捣乱了。
现在如果不主动一些的话,这些东西就会被法院拍卖的,反而更加不值钱了。
“什么女婿、儿子啊,统统去死吧,我老头子是指望不上了,你们不能让我人财两空啊……”
这个老头可是自私得很,别说不把两个上门女婿放在心上,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要了。
既然指望不上人了,那就指望东西吧。
有钱能使鬼推磨,他老头子雇人养老也行啊。
“把他给我绑了!别让老头子乱骂人了,烦都烦死人了!”
管阿紫还顾念着夫妻感情,让人绑上他的父亲,嘴巴里塞上了一块破抹布,耳朵根子总算可以安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