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被科里姆杨洛夫斯基这句话给说动了,想了一下,便说道:“好吧,看在你们都是为了伟大的王而来到这里的份上,我就带你们去一个地方。不过,那里十分凶险,你们去了,不后悔么?”
“绝不后悔,只要能够看到先祖,就算是粉身碎骨,也绝不会抱怨半
分。”说话的是朵山,他显得异常激动。
风伯看看众人,喝道:“既然都无异议,那就都闭上眼睛吧。”
众人听罢全都闭上眼睛,耳际间传来狂风咆哮,不一刻,众人感觉身体一轻,就好像是被激流带起了身体,身体在激流中不断改变方向,似乎在向一个无底的深渊跌落一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众人感觉风声渐小,扑通扑通,一群人结结实实摔在了地面上,才痛得大呼小叫睁开了眼睛。
环顾四周,山高坡陡,满目的草木藤蔓,一看就让人心底油然而生一种肝颤的感觉。
这山,未免也太险恶了。
科里姆杨洛夫斯基问道:“这就是凶犁土丘吧?”
周蒙端详一会儿道:“不对,这不是凶犁土丘。按照山海经记载,应龙在凶犁土丘之南极,因杀蚩尤与夸父,所以无法回到上界,因而它也就无法兴云作雨,所以,凶犁土丘多旱,绝不会是眼下的这个样子。”
科里姆杨洛夫斯基点点头:“那风伯为什么会把我们弄到这里?难道他有别的安排?对了,风伯哪儿去了?”
问众人,众人均摇头,没有一个是看见风伯的。
科里姆杨洛夫斯基想了一下道:“那我们就暂时在这里等些时候吧,我想风伯会来找我们的。”
想法倒是不错,可众人在这里一等,就是三天多,就在科里姆杨洛夫斯基和周蒙都有些坐不住的时候,风伯才过来找他们。
别人怕风伯,周蒙可不怕他。
“喂,风伯,你把我们这些人丢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你去干什么了?”
很难得的,风伯并没有大呼小叫,而是跟众人商量:“大家听我一言啊,咱们在这里,要找一样东西,只有
找到它,才能够实现咱们的目标。”
周蒙一听,马上就有种不好的感觉。风伯这老东西,眼高于顶,走路都是看天的,怎么会这样和声细语跟大家商量事情?
除非,风伯说的事情,是非常难办,甚至是有可能要命的事情。
“风伯,你最好是把事情说清楚,否则,没人会上你当的。”周蒙很痛快,直接就让风伯说实话。
“嘿嘿,其实也没什么,咱们在这里,就是抓一个小动物,咱们要用到这畜生身上的东西。”
“小动物?什么小动物?”周蒙心里的感觉越发不妙了。
“这东西,叫夔牛,不是什么猛兽,吃草的,你想想,吃草的能有多厉害?咱们抓一头,到时候用它的皮和骨头。”
周蒙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什么?夔牛?”
说到这里,周蒙看看周围,指着山说道:“风伯,你告诉我实话,这是不是东海中的流波山?你可真行,流波山入海七千里,你居然把我们弄这儿来了。”
风伯见周蒙不好糊弄,就把科里姆杨洛夫斯基拉到一边,悄悄商量事情。
流氓来到周蒙身边,小声问道:“周蒙,看你的意思,那夔牛挺猛的?”
“岂但是猛啊,简直就不是人类能够对付的了的。按照山海经记载,夔牛其状如牛,苍身而无角,一足,出入水则必风雨,其光如日月,其声如雷。黄帝得之,以其皮为鼓,声闻五百里,以震天下。”周蒙略有些卖弄给流氓普及山海经的记载。
“喂喂喂,大哥,我虽然有文化,但是,我一般对当代的文化知识了如指掌,像上古的这些记载,我听着还是有些费事,你说白话文行么?”流氓有些不满,对于他来说,远古华夏文,还是有难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