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蒙看了倪翠儿一眼,想了一下,转过头对瞿乃纂说道:“瞿秘书,你一个秘书敢干这样的事情,我有点不太相信。你背后,一定是有人纵容吧?我放过你,说不定你背后的人还要找麻烦,我不想纠缠不清,我想着一劳永逸。”
瞿乃纂闻言身体哆嗦了一下,懦懦道:“没,没人纵容,请相信我,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干的。”
周蒙给了瞿乃纂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转头道:“流氓,查查他最近的通话记录,我相信,咱们一定会有所发现的。”
流氓过来从瞿乃纂的身上把手机取走,随手一翻,指着一个电话号码说道:“瞿大秘书,这个号码最近可是一天十五六次跟你通话,你可别说跟你的事情没关系。好,不说是吧?我有办法解决。”
说着,流氓用瞿乃纂的手机编写了一段短消息:“东三环写字楼有麻烦,对方找了人,把我和我找的人堵了,速来救援。”
流氓让瞿乃纂看了内容,一点发送键,给发了出去。
瞿乃纂眼睛一闭,一下子瘫软在地。
过了能有二十分钟,就听见门外一声声急促的刹车声响起,紧接着,就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砰,大门被霸气十足踢开,一群人几乎是横着走了进来。
“我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老熟人啊。”周蒙笑着向为首那人挥手致意。
为首那人一看是周蒙,整个脸就像是便秘了十几天的表情。
李重峰,李少!
“周,周……周哥,您怎么在这儿?”李重峰还算是可以,腿哆嗦着没倒下,壮着胆子把话说齐全了。
周蒙淡淡笑着,走到了李重峰的身边,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说道:“李少,好久不见了,一向可好啊?”
李重峰身体一颤,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说道:“周,周哥,您怎么又到京城了?您看,您也不说一声,我好给您接风洗尘啊。”
跟随李重峰来的,足有三十多号人,来就是准备打人的,可一进来就觉得势头不对。再一看李重峰的表现,分明就是耗子见了猫一样啊,这哪是过来平事的?分明就是低头认错的节奏啊。
出来混的,固然要狠,但最重要的就是要有眼色,许多人一看这个情景,马上就把随身带的家伙悄悄藏起来了。
“特么的,老子根本就没离开京城!”周蒙搭着李重峰肩膀的那只手一挥,给了李重峰一脖贴子。
李重峰一缩脑袋,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周哥,开玩笑吧?像您这么微风的人,在京城一个月会没有任何消息?”
“哼,老子犯错误了,被关了一个月,这回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消息了吧?”
“卧槽,谁这么大的胆子?还敢关周哥?周哥,您说,是那个衙门?我去找他们去。”
“呵呵,我跟我师姐是一个单位的,就是单位把我关起来的,你要是能给我出口气,咱们两清。”
李重峰听得嘶嘶倒吸冷气,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周哥,我吹牛逼吹大了。我就知道,敢关周哥的地方能是小地方么?周哥,既然出来了,那就是否极泰来,鸿运当头啊。周哥,我做东,今晚在燕京大酒店给你冲冲喜。”
“李少,难得你有这份心啊。不过,你记不记得,当初我曾说过什么?”周蒙手如粘花旋起,一团火焰,噗地一声浮现在他的手中。
李重峰怎么会不记得当初周蒙说过的话呢?要是以后还敢对付周蒙,就要把他的脸全给烧了。
一时间,李重峰都快哭出来了
。真特么的是流年不利啊,先是卷入到周蒙和陈铭山之间的抢女人战争被收拾了一顿。
之后出国旅游寻思避避风头,听说京城风平浪静了回来,正好瞿乃纂说倪家倒霉了,可以狠狠发一笔,谁知道,又撞上了周蒙这个煞神。
“周哥,周哥,先听我解释啊。我哪敢跟您作对啊?我要是知道这场子是您罩着的,我只会捧场,哪敢打场子的主意啊。我刚从国外回来没几天,这个……瞿秘书,赶紧特么说话啊,再不说可要出人命了。”
瞿乃纂赶紧爬起来说道:“周先生,重峰说的是真的,他刚从国外回来,所有的事情他真的不知情,都是我一个人搞出来的。这样,我赔您五百万,算是给您赔罪了,行不行?”
周蒙阴沉沉看了瞿乃纂一眼,又看了李重峰一眼,把火焰收了起来。
“李少,钱不钱的,我倒是没放在心上。既然你诚心赔不是了,我也愿意交你这个朋友。不过呢,你要帮我做件事情,行么?”
李重峰如蒙大赦一般,长长出了一口气:“周哥,有什么事您尽管说,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周蒙点点头,叫道:“翠儿,过来,都是谁趁着咱们倒霉的时候落井下石,都说给李少听听,一个也别少了。”
倪翠儿过来,就把这一个月来,向她敲诈勒索的人全都说出来。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