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浴室里,我坐在条板长木椅上,抱着浴巾在胸前,一边任李助理轻轻地帮我擦着背,一边轻声地和她解释着自己状况。尽管我一点也没把她当就此可以接近的人,但是今天,确实是她让我停止了‘失控’的状态。否则,我虽不一定会‘丧尸化’,但暴跳起来,将某些人弄死或者弄个半死,是完全有可能的。
“不会的,这不是‘精神病’。我个人认为,是因为陆小姐你当时年纪小,想法做法都过于单纯。错与对,黑与白,这之间的灰你还没有真正接触。受不了被冤枉,被污蔑,我们小时候都有过类似的经历。
可能,你在经历这些时没有长辈为你正确疏导,或者说,撑腰。有时家长简单的呵骂或单纯的偏帮,倒在小孩子的理解、接受范围。而你的反抗只是照本宣科,可能你还为此去比同龄的人,更多的了解书本甚至律法上的对与错。这样让你比小伙伴显得‘优秀’,自然会引来更多的反扑,直到孤立。但这些都过去了,我们是成人了,讲理还得是主要手段,虽然也常常没用。
年纪小时打架也是一个‘很好’的社交手段,更符合动物本性中的‘强者为王’。其实成人的世界也一样啊,谁强谁就占主导,不是吗。”
“进化了千万年,还是野兽!”
“哈哈!从这个角度说,可不是吗!”
——
窗前电脑桌边,我手上划拉着欧阳褚的笔记本电脑,什么有趣的男人特色东西都没找到,尸体病体照片、手术影像不算。耳中听着欧阳褚的计划,和他要我做的事情:
“你可真——欧阳褚,你口儿真重啊!”
“陆小简!那你告诉我,你扪心真诚的回答我。今天离开会议室时,你对姓徐的说的,到底什么意思?你只要解释通顺了,我就信!”
“我没马褂让你扒!不过是一时气话而矣,也没你这么到位!当时就是——想给她扔个男丧尸送做堆儿罢了。”
“我信你才怪呢!
你以为我真对这种下作恶心的事儿感兴趣?真搞到了,确定了,我就没事了。把东西塞给他们,让他们另找地儿去。这么大的能出‘成绩’的事儿,想必他们也希望在自己的地盘上,安安全全地做。这样,至少你能得好一阵子的安稳。毕竟,宋峋只是京城这边的营救工作主事之一,还有很多地方很多工作需要人去做呢。有句古话——”
“高远之地,我懂。你的好意,我收。不过——”
我转头看着宋峋,回过头接着说:
“这确实不是什么好办法。你们有想过丧尸变异的问题吗?要是真搞个三级、四级异形一样的东西出来,你们打算怎么办?”
看着两人立刻耷拉下来的脸,我笑了,在电脑屏幕上继续划着,看着欧阳褚这阵子对我的记录:
“老爹这人经常不着调。可他说的一句话,我一直遵守着。‘以你现在的能力,不许为难在各重要单位当守护的战士’。哪怕他们被派去保护的是个我们认知中的‘混蛋’。’想搞谁,直接想办法去搞就是了。
所以,你这个办法,要是搞出了‘异形’,先死的可能不是那些疯子,而是无奈忠守职责的战士。绝患于未燃,是每一个思维正常的人都该努力的吧。何况,你们也说,这方、徐、高几块料,这种心起了,就不会轻易死。所以——”
我看到了我想看的,合上电脑,站起身:
“你们还是帮我想个‘合法’的方式,我来行动,把火苗掐了就是了。怎么样,干吗?”
“我干。明天咱们先清扫大学城。具体怎么收拾方不可一伙,用点时间,好好想一想。”
宋峋立刻接过话头。我们一起看向欧阳褚。
“欧阳褚,欧阳褚!你醒过来!你不会被‘异形’两个字弄得真动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