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脖子,半张着不敢合上的大嘴,瘸着一条前腿,用满脸痛苦满眼仇恨支撑着,正无声靠近。
“走走走,再走远点,别碍事。”
被狮猩二煞前后围攻,看似无路避退的我,等着小五黑驮着死死抱着母亲尸体的小叶猴,真的又远远的跑开后,无奈的一笑便收起表情。现场黑猩猩再次外流的鲜血,终于让我忍不了、压不住了。
扔掉已装好的子弹的步枪,脱下战术马甲,甩去已经很脏的运动外衣,亮出运动背心。第一次让自己的双臂,无阻地在“外人”面前做了个拉伸。高高举起又下划着落下的双臂,肩部外展,肘部向后屈起,双手掌心向上向前,在收紧掌指瞬间,指爪出现,眼前红芒一片。在略显模糊的感觉中,两秒内我的指爪已延长五、六公分长度。
一个前冲跃起同时,指爪已经勾住二猴用手术刀划开的黑猩猩额前头皮,随着身体的侧向翻转,半边后脑头皮毛发和一只耳朵被撕了下来。
落地瞬间人腾身跳起退离猩猩身边十余步远,爪中皮肉随意甩丢得不知去向,滴留在合谷位置的一缕鲜血,却引得我不由伸出舌头尝了一尝。我知道,我的眼亮了。
更意外的是,受伤甚重的山狮,竟然追着那块皮肉而去。而此刻刚刚真正进入“战斗状态”的我,好像听到空中传来了旋翼的轰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