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什么干儿子。对了,你那个、那个——前夫,也是姓尚的带来的。这里面,我就是个听吆喝跑腿的——”
站起身,走过去,抬脚狠狠踩在了土肥圆的大腿骨上,听着骨头碎裂的闷响,看着他两条腿像蛤蟆一样撇开着,腿裤迅速染红。“啊!呵呵呵——”姓赵的已经抱着头捂着脸,哭得不能自已,眼泪鼻涕满脸花。
“砰!砰!”楼梯间的门被人在外面用力的砸着。
“不想让这俩人快点死,就安静会儿。
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手下的人,我可一个都没主动伤了。”
外面安静了。
我拖着姓赵的,跳上公共通道的窗台,一脚踢碎了玻璃,钻出了窗户。
无视姓赵的扑腾哭喊。无视他被偷公减料的工程队,安装的普通玻璃碴划烂的腿。出了窗户我就把姓赵的向对面狙手瞄准的直线方向扔去,自己脚下发力,直直跳出,落地已是小区门口,没有停顿,我几乎化成一道闪电——
走了!
离开这个小区,我胡乱找个方向,放开了速度,一味的奔跑。奔跑中我觉得自己就是那风,风托举着我,我推送着风。不知跑了多久,直到在一个路边看到个被足有四、五百丧尸围攻的小加油站,嗅到强烈的新鲜的血腥味,才猛然清醒。
这是一个由三名战士临时带领着近二十名后勤补给队队员,将一批前方战斗队清理过的商场里的物资搬运回营地。满载而归的行动小队,路过这个几乎没被动过的小加油站,本是兴奋至极,准备稍作休息,补充了油料,即刻回归。
突然随着空中传来的古旧迪斯科乐曲,乌泱泱的丧尸从不知名的小街、路口喷涌而至。将小小的加油站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是一个原本简单的任务。但回程似乎要停在这小小的加油站了。
那些家伙是追着两架引吭高歌的无人机来到这个小加油站的。现在一架已经被爆,掉在地上被丧尸们踢踹踩踏,另一架却阴险地躲在站内人员目前无法直接射击的位置,继续唱着它夺命谣。
“let it go, let it go……”
有人在暗地里监视着他们,诱导着丧尸,意图将他们全歼。有人知道他们的全部行程,在他们必经的路上,早已提前引来了大批的丧尸,“潜藏”在附近的小区里,只等着他们的到来。
这可不是一个人可以达成的“任务”,用我以前的能力,来进行行动假设,都无法在既“集合”丧尸,又不露面的前提下,将这么多丧尸推到别人面前。
战士和队员们没有留在接待厅或小超市,已经全部退守在加油站内几间装有防盗门窗的,职工休息室里。因为突然、因为分散,行动上不免有些各自为政。无法形成彼此间的掩护,即使哪组有心吸引火力,也达不成一致,保证一组的突围。
这些丧尸奔跑速度并不慢,感受着屋里的鲜血活人,越发的疯狂。牠们用自己的爪、身体包括头颅,狂乱地拍打冲撞着房门、墙壁。好像能够刺破耳膜的嘶吼、鸣吠,抓挠着人们的神经,让你太阳穴周边的血管筋脉,别别乱跳。
我隐在路边广告牌后,逡巡四顾,因为位置所限,一时没有找到无人机控制者的方向。
敢对正府人员出手,还是这样大的一个行动队,背后黑手若同是正府中人,必然地位不会低。我若想管“闲事”,就不能不想肯定会有的后果。
只要出手,行为上就不可能掩盖住这不欲人知的身份。那后面,市实验中心,国实验中心,再被某些潜水的弄出去成为世界实验中心的关注——难道最后要逼我率领丧尸大军与整个人类作战吗?!
这后面当然是玄幻。可同样,不能再想下去!
站内,防盗门与墙的连接已经开始松动!
半坨从路边花坛掰下来的粉砖,自广告牌后飞出,精准地打落了无人机,在几声“嗞啦嗞啦”的响动后,结束了它的任务。
向下拉了拉网球帽檐,我迅速混进了新赶来的,一个由五头丧尸组成的队伍中,驱动着牠们直接奔向加油站职工休息室。
随着走动,我试着施展了“域”的能力。
我感受着在我的“域”里,每一头丧尸的行动、方位。尝试着让正待猛撞铁门的一头丧尸,转身对着他身后的丧尸脸上狠狠一拳——
失败了!丧尸身体还没完全转过来,又被后面的众多丧尸狠狠地撞在门上。几乎撞断了牠满腔的排骨。
那就——停一下!
一院子的丧尸静止了!
不行,这样不行!放开了“域”,丧尸们又开始了对门窗的冲撞。指挥着一小撮丧尸,我们游游荡荡地躲到了超市墙后面。这里,职工休息室看不到。小马路对面,百米外的几座高层,也无法直接看到。
再度“喊停”,“转身”,“齐步走”!
虽然你撞了我腰,我踩了你脚,你捶我一拳,我还你一掌,你吡牙,我咧嘴,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