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在罗威纳的召唤下,再度跳进战团。
看着大丹,“失望”着大丹现在的样子。我微微摇摇头,从鼻子里向外“嗤”地笑了一下。
心情是轻松的,精神是集中的。全身绷紧,双目牢牢盯着大丹的动作,在大丹靠近的一瞬,猛然出手。
左手揪住大丹的“项圈”的同时,手上用力拉向自己,右手一记直拳直奔大丹那略显干燥的大鼻头而去。“扑嗵”,眼看着大丹在我拳影中打着滚翻出四、五米远,“呜呜”哀叫着躺在地上,两只前脚人性地抱着自己的鼻子,蹬着两条后腿一通乱踹,一些鼻血和口中的流涎蹭了一地。
狗鼻子脆弱又敏感,被击打的话,疼痛感也极其强烈。
一拳捶翻了大丹,我再次转身错步避开后面紧随而至的罗威纳的冲撞,仰身平展双臂一个鹤立捡起刚开打就掉在地上的风衣。
直起身体,垂眸入目的是罗威纳那宽宽隆起的额骨,短且厚的鼻口周围表面,是粗大的毛孔中支楞着的短硬刚毛。牠喷着粗气,双眼狠狠的盯着我,似乎用眼神就能让牠将我撕碎。
在牠第四次扑上来的瞬间,我侧身移步让开罗威纳大大的头颅,将展开的风衣兜裹住牠的脑袋口鼻,遮蔽狗眼的同时,双手从颈后死死抓紧衣服,紧接着抬膝猛撞罗威纳腰部跟着下踹牠胸肘的连接部位,呼吸间急速反复几次。
“铜头铁骨豆腐腰”,说的就是狗子的优、弱势。狗肚子很软,没有骨头保护,普通狗狗都很怕被攻击这个部位。
罗威纳剧烈地摇动牠的大脑壳,几下子风衣便从犬牙处撕裂开来。风衣变成了假领,假领又在我全力拉扯下,变成了布条。风衣的断开使我一下失去依重,双手平举抓着布条踉跄跄后退。见此情景,熬过疼痛,正在转圈寻找机会的大丹又大张着嘴呲着满口尖牙从后方迅速扑了过来。
转过身体已经来不及了,向着大丹甩掉布条我拔出腰间手枪,扭着上半身直对着大丹的面门“砰砰砰”连开三枪。
血花飞溅,哀叫呜咽,大丹再度倒在地上打滚。三枪打中两枪,却没有一枪是致命的。一枪打中左耳,一枪打裂了左眼眶。脱离风衣控制的罗威纳转过身来本欲直接扑我,也因大丹的状况一时呆住,忘记了自己的目的。
机不可失,手中枪迅速平移回转,直指罗威纳双眼。罗威纳只是愣怔一瞬,便闭紧双眼,低下头直直向我撞来!
好狗!真可惜啊!
牠想杀死我!从一开始就是!想必从开始吃人,人类在牠眼里就只是食物,不是朋友,更不是主人了!牠不惧痛不怕死,只想杀死吃掉对方或被对方杀死——吃掉!现在我们之间已经只有生或死的交集。已经没有时间、机会收服牠了。
随着“砰砰”两声枪响,巨大的狗头狠狠地撞在我右胸腋下位置。随着手枪脱手,身体横向飞出三米,摔落地面的同时,我看到罗威纳头顶门、背脊处两股血流。
子弹已经对罗威纳不致命了?!
气血上涌,我闭气咽下去。右臂脱臼,我咬着牙跪在地上,用左手拿着将右手平按在地面,再扶住右上臂,猛力将肩部靠向右臂,接上了。
对面可能因疼痛而不停甩着大脑袋的罗威纳,突然发现我已经站起来了,又是一声怒吼,张着大嘴扑了过来。
我想同对付大丹一样,给罗威纳在头顶伤口处轰一拳。但右臂明显的不适感,让我不敢冒险强用刚刚接好的手臂。余光扫了一下腿上绑着的手枪,我绝对没有把握在两秒内拔出来瞄准开枪。
那就只有耍赖了。
仗着身体尚且灵活,终是比对方肩背海拔高出了三十多公分。一个侧摇紧贴着罗威纳避开了牠巨大的头颅,与犬头同向贴靠在牠右前腿外侧。右手揪住罗威纳耳朵根部,左手去抠抓牠头顶的伤口。手指到处,才发现子弹是嵌在头骨上,没有打穿。
子弹嵌在头骨上,对罗威纳还是影响很大的,再被我抠进伤口,手指摸索到子弹便用力向下按,本已基本停止流出的血顺着伤口周边迅速地溢出来。
但任是我指头如何用力,任是伤口处血液流淌,子弹却嵌在头骨中一动不动。右手中的耳朵已经被指甲紧抠拉扯得破损了。疼痛之中,狂乱摆动之中,罗威纳一下一甩地向我的方向挣扎牠巨大的狗头,锋利的犬牙,已经再也按不住的咬向我的右臂。
电光火石之际,我左手攥拳向罗威纳头顶伤口猛力一捶,再全身绷紧借右手猛推狗脸之力,向后跳跃,落地已是远离三、四步距离。
来不及看右臂上犬牙划过的伤口,疼疯了的罗威纳已经一个冲刺撞进怀里,再度将我撞出三、四米远倒在地上。还未稳住身形找机会跳起来,随着“呜”的一声低吼,一张长长的大嘴便咬在我刚刚侧着抬起的右肩后方,咬合的冲力、加两只巨大的前爪将我彻底按在地上,整张右脸也砸在地面被狠狠地挫了一下。
是大丹。罗威纳虽然撞飞了我,但顶门的伤口和子弹,同样也给了牠很大的打击,此时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