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摊烂泥。
见我不再动了那巨蟒便松开了我,盘卷起身体从我的头部开始吞咽。
一边深呼吸一边将腰间两柄短枪顺直在胸前紧紧握在手中,眼前黑了便闭住呼吸。在胸部快进入蛇喉时再轻轻摆了摆手以示意老爹我并没死,让他不要靠前。
身体在巨蟒吞咽的动作中一点一点向腹中移动,锋利的蛇牙虽没有巨毒,依然将手臂、胸腹、大腿的皮肤刮破。紧闭双眼屏住呼吸将感知集中在并无痛觉的双脚,一会儿双脚已经离开蛇口进入蛇喉。缩起双腿向上抬去,使身体与蛇内腔拉开一定距离,手中双枪枪尾交会开始向两边前方乱戳。
这变异蛇果然比兔子和老鼠肌肉更硬更有弹性,一刀两刀划不出效果,我闭着眼睁边戳边默念着数数,一、二、三、四、五……
效果有了!有了的效果便是蟒蛇又开始卷曲,卷曲又加大了肌肉的收缩,同时在地上开始翻滚。潜意识中本来就没有空气供应了,它一翻滚我在里面更加的头晕目眩,一时上下不分,手脚被压堆在一处,力量一点也使不出来了。
我不动了,蛇的翻滚也慢慢停了下来。明知不疼也使劲咬着嘴唇让自己保持清醒,蜷曲起身体凭感觉边抵抗着巨蟒肌肉的收缩边翻动着身体。
感觉中身体翻了过来现在是脸部朝下了,完全缩起身体,双膝跪住,贴在胸前的一对枪死死握住将双刃齐伸直插前方,身体开始拼命地伸展开往上拱,枪头深深扎进蛇身。
巨蟒再次拼命翻滚,但此时我一只脚已踩住蛇内腔,尽管依然分不清外面的上下左右,但缩成一团的我已挤住蛇腔内空间不再变动,再大压力也只是将我压得跪成团而已。
滚热的液体顺着枪柄流淌,呛到鼻口,我知道那是蛇血,但想到蛇口中的腥臭气息我并没敢张口,只是一味的将枪握紧向自己上方空间拼命捅去。
蛇血将枪柄浸得滑不留手,再一用力我的经典断枪背叛了我,右手从它的刃边直撞向上方。虽然没有痛感但我知虎口是整个打开了。
顾不上这些,松开断枪抓住新短枪的尾部继续向上捅。
手中的枪突然自己向上冲了一下,通了,我知道!
左手顺着枪身摸出去,果然摸到了鳞片的坚硬与光滑,张开手狠命向下一抓,一小块肉与两三片鳞一起抓了进来。右手一边向前推着枪柄拉大豁口,左手上的鳞片一下一下地划着还很小的豁口。
翻滚,翻滚——巨蟒不停翻滚同时将身体狠狠撞击地面。下后我便再也维持不住体位,勉强让脸部对向豁口侧身躺着,短枪如有灵性般支在身边顶住豁口边上尚未捅开的肉上,枪头亦是深深扎入蛇身,左手鳞片继续下意识地划着豁口位置。
豁口越来越大了,现在已经看得到细细的一道天蓝或者土地黄。用尽全身力气将脚抬起踏住豁口一边,两手抓住豁口另一边,猛地将身体伸展开来。在被蛇鳞切断掌纹、鞋底的同时,一道四、五尺长的口子打开了。
眼角下扫看到一片天蓝之后黑暗迅速包围上来,我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