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俏寡妇一边上前,围着杨士奇就上下一番打量,然后品头论足起来:“啧啧啧~,大家伙看看,就这长相,脑袋大,脖子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伙夫。”
“再看这穿着,一身西装穿的倒是挺立正,不过你这大金链子是怎么回事儿?这品味,也太低了,知道的是你在炫富,不知道的心里得想,这人怎么这么low。”
俏寡妇张春梅不说还好,这一说,瞬间激起了美女书记何秀娟的斗志。
她跟俏寡妇张春梅本来就不合,在王小飞面前,俏寡妇张春梅明显赢了她不是一星半点。
正所谓,不蒸馒头争口气,何秀娟立刻反驳道:“你懂什么,这叫潮流!人家有钱才这么穿,要是给某人这么穿,他能带的起来吗?”
“你知道杨士奇这一身衣服多少钱吗?三五万块可下不来,我看你就是嫉妒羡慕恨。”
俏寡妇张春梅顿时笑了。
“啥?三五万块,也叫个钱?别说,我张春梅还真不差这点钱,三五万块这么贵的衣服,还能穿的这么low,这么没品质,也是没谁了。果然,有再多的钱,也掩盖不了一个人思想和内心的贫瘠。”
俏寡妇的一番话,何秀娟实在是毫无招架之力。
毕竟,杨士奇给她的感觉也是这样。
眼看美女书记何秀娟败下阵来,这时候媒婆高三姑坐不住了,立马钻出人群,不满说道:“张春梅,你不在家打秋风,来这犯什么混?人家何书记处个对象,看把你气的,怎么着?你要是实在眼红,赶明儿,我给你介绍一个,保准不比杨士奇条件差。”
听到这话,俏寡妇张春梅翻了翻白眼,说道:“你快拉倒吧,我可信不着你。”
“你这心眼儿,都坏到家了,为了挣点钱,把人家何书记往火坑里推,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杨士奇是什么样的人,都干了哪些缺德事儿。”
杨士奇缩成了一条缝,声音渐冷,问道:“我是什么人呀,做过哪些缺德事儿?你说说,我听一听!”
杨士奇毕竟是道上混的,这冰冷的语气,再加上他阴森森的眼神,瞬间给人一股危险的气息。
周围的村民都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
然而,俏寡妇张春梅却丝毫不怕。
现在是法治社会,他杨士奇想对她做什么得思量一下。况且,大洼村可不是别的村,自从老村长陈德全当上村长,还没有谁敢在大洼村放肆的。
最重要的是,俏寡妇知道,无论发生什么,王小飞都会保护自己。
王小飞可是仙人一样的人物,相比较,杨士奇就是个屁。
背后有王小飞,心里有底气,俏寡妇张春梅腰板挺直,扬起头,露出寡妇特有股子泼辣劲来,说道:“怎么着,吓唬我呢?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俏寡妇张春梅怕过谁!”
“你的那些光荣事迹,在十里八村都已经传开了,你不嫌丢人,那我就给你说说。”
“你十岁的时候,就偷看你们村寡妇洗澡,被抓住之后,让你爹差点打断腿。为了报复,半夜你去人家寡妇家里放毒蛇,差点把人家寡妇咬死。”
“十六岁的时候,你就开始跟着几个比你大的小混混,占村道,收保护费,砍伤你几个人,你自己心里清楚。”
“再大一些,就更过分了,在县城跟着人家收保护费,砍人,逼人家姑娘为娼,为这事儿,被抓紧去蹲了几年。”
“现在你是活出个人模狗样了,可谁不知道你是怎么发家的?”
杨士奇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神阴郁,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暴走一样。
“真的吗?”美女书记何秀娟一脸难以置信,看着杨士奇问道。
俏寡妇顿时冷笑道:“可不就是他做的吗?我是后嫁过来的,知道的还只是冰山一角,他的光辉事迹,根本不是什么秘密,不信你可以问问大家伙。”
何秀娟脸色难看。
心里更不是滋味!
都不用乡亲们说,看他们的脸色,也看得出来张春梅说的不是假话。
难怪,大牛子刚刚如此激烈的反对他们在一起。
即便,杨士奇只是她用来气王小飞的工具,但是知道他是这样的人,还是忍不住心里气愤。
一个人没有钱可以挣,没有知识可以学,没有品位可以改变,可要是一个人坏,那就没救了。
此时的杨士奇脸都要气绿了。
可是他不能发作,毕竟美女书记何秀娟还在身边呢,但凡有一点愤怒表现出来,那就是不打自招。
眼看杨士奇脸色越来越难看,一旁的高三姑心里不停的翻滚。
今天是怎么了?
出门没看黄历,早知道,把何秀娟和杨士奇弄县城去见面了。
不行,要是相亲就这么被搅和黄了,那钱不也没了?
想到这里,媒婆高三姑立刻上前一步,呵斥道:“张春梅,你没完了是吧!就你嘴贱,就你知道的多?”
“是,人家杨士奇以前是做过一些荒唐事儿,不过谁没年轻过?谁没犯过错?怎么?还不许人家洗心革面改过自新?”
“再说了,人家就算有罪,也有法律制裁他,轮得到你在这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