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飞扬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曹勇军赶紧解释道:“我就是想咱哥俩不玩白不玩,绝对不会接手的,那娘们儿心眼都是黑的,再者说了,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混的,我真要是接手了,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啊!”
“行了,这事不用考虑了,安浩宇既然进去了,这事就这样了,你也别在后面跳腾了,好好的做生意赚钱吧,多做些慈善活动,别眼里只盯着钱!东西让别人卸着,进屋吃饭!”
张秀荷已经张罗好了饭菜,曹勇军向桌边一坐,也不吃饭,一张黑胖的脸膛上尽是讨好的笑,直勾勾地看着宋飞扬,等着他拿出私货来。
宋飞扬无奈地笑了笑,拿出一瓶自己亲手泡制的药酒来,曹勇军的口水当时就下来了,市面上的药酒再好,也是降代了药效的,哪里有哥亲自拿出来的东西
好,这玩意喝上一口,十天半个月的,都猛如公狗,百战不退,简直就是救命的好东西。
“这个不多了,你省着点喝,有时间的话,帮我再淘一些好药材!”
“哥,咱这地方太小了,那种细辛好药材不多,不过我倒是打听了!”曹勇军一边贪婪地给自己的杯子里,满满地倒了一杯酒,一边嗅着酒香一边道:“东北那边过阵子有一次药材拍卖货,你要的好参那边应该有,咱们省里过段时间,也有一次药材交易会,肯定会出现不少好东西,但是骗子也多,相信以哥你的本事,那些人就是跳梁小丑,不足为奇!”
宋飞扬的心中一喜,现在他手上不缺钱,缺的只是有灵性的好药材,神霄冥录这种仙道传承虽好,但是要修炼起来,对各种资源的消耗,也是一个天文数字。
那种顶
级好玉还好说,以他的灵气感受能力,直接开原石就可以了,别看花销动辙数百万,但是随便卖点边角料,就几倍十几倍的赚回来了。
关键还是各种灵性药材,随使拿出一样来,都不是一般的贵,而且还属于纯消耗品,每碰到一个都是运气,怎么可能再转售。
送走了唠唠叨叨的曹勇军,宋飞扬稍做休息,便向刚刚承包的药田走去,泡制药酒的璇矶阵已经布下了,药田处的聚灵阵也布下来,接下来还需要他把关调控才行。
刚刚走到药田边上,远远地,就看到夜幕中,一个纤弱的身影,背着一个硕大的行礼卷,正向田边走来。
“杏婶,你这是干啥?”宋飞扬赶紧迎了上去。
“是飞扬啊,我去田边的简易房跟丽华娘俩一块住去!”杏婶子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道。
杏婶叫
吴春杏,五年前她才十八岁,就嫁到村里老刘家,当初全村的老爷们可没少眼红,因为吴春杏可是难得的村里美人。
五官清秀端正,小鼻子小脸的透着怜人劲,纤柔的腰肢,就远远地把一般乡村妇女甩出几条街去了。
但是没多久,就有风言风语传出来了,说是老刘家的儿子是个天阉,那方面不行,结果出去打工,第二年就出了事故,一病不起,没两年就死了。
吴春杏死了男人,盯着她的人可不少,其中不乏一些没结婚的大小伙子,但是老刘家一直卡着,说什么也不放人。
另有流言传说,说是吴春杏的老公公扒灰,强占儿媳妇之类的,在农村,这种恶毒的流言,对一个女人来说,压力有多大,可想而知。
现在吴春杏直接就搬出来住,难不成,这流言是真的?就连宋飞
扬这种修仙中人,都有了好奇之心。
吴春杏也不怕丢人,索性十分直接地道:“刘海那个老家伙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大半夜的不睡觉,站在我床边动手动脚!”
“动手动脚?”宋飞扬一愣。
吴春杏重重地一点头,精巧的小鼻子皱出好几条皱纹,眼中带着不屑地道:“刘海那个老东西,真要是把我硬上了,我也就认了,偏偏没有蚕豆大,硬都硬不起来,他那儿子,都不是他的种。
他这人也不知怎么就那么变态,总是趁我睡着了,趴在我床边,舔我的腿脚,还四处乱摸乱啃,被我逮着了还威胁我,说是我要是敢从老刘家离开,就要我家还钱!我在他家当了这些年的儿媳妇,还不值那两万块吗!”
吴春杏说到这里,眼泪就在眼圈里头转,大眼睛双眼皮,都泛起了青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