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众人好不容易将王崇山和孙夫人拉了开来。
孙夫人脸色铁青,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王崇山有些尴尬的赔着不是:“这位老姐姐,不好意思啊,我腿脚不利索,你别见怪!”
“你……你喊我老姐姐?”孙夫人似乎被这个称呼又气的不轻,双眼一翻,竟然直接晕死过去。
“娘!”这下子,孙修武也慌了。
不过,他也没有忘了刚才宁丰说的话,眼神示意两人赶紧离开。
宁丰心领神会,轻咳了一声,走到王崇山身后:“老爷子,跟我来。”
旋即,趁着众人忙活孙夫人的事情时,宁丰用诡迷雾带着王崇山直接离开了孙家人的视线。
“宁兄弟,请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崇山有些手足无措的。
宁丰一边带着他往村子里赶去,一边问道:“老爷子,你开门了?”
王崇山挠了挠头:
“那个管钥匙的,不是说早上八点之后就可以开门了吗?”
“我是看着时钟到了八点多以后,才开的门。”
“可没想到,楼道里空无一人。”
“我有些害怕,便想着到五楼找你,一抬眼,就看到一顶鲜红的轿子。然后就莫名其妙的到了这个地方。”
听着王崇山的叙述,宁丰却没有立刻相信。
八点之后开门却被送到这里……这件事情不太可能发生。
那个疑似和孙丹有关系的女人,说了八点之前不开门就行了。
她没有理由在这种事情上欺骗会员。
如果,结合自己出现的问题来看。
那么,十有八九应该也是被篡改了意识才会如此。
所以……实际时间可能根本没有到早上八点,只是王崇山自己以为的而已。
但是,对于纸牌屋来说,将一个中立阵营的老爷子送到这里来,图什么?
除非……
想到这里,宁丰眼中多了一抹晦暗。
而后,宁丰开始跟王崇山诉说前后发生的情况。
听完之后,王崇山露出一丝担忧之色:
“不好办啊。”
“贞节牌坊、浸猪笼,这种事情,在我父亲那一辈,其实经常见到。”
“如果按照宁兄弟你说的,这位陶月言姑娘是第一次从千工拔步床上下来的话,那陶家应该也是一个极其注重名声的家族。”
“这样的家族,遇到这种事情,更有可能会将陶月言勒死或者毒死,来成全自己家风严谨的名声。”
宁丰点了点头,这也是他担心的地方。
但现在,为了能够在孙家人、陶月言之间斡旋,自己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忽然,王崇山笑道:
“不如……宁兄弟将这件事情交给我吧。”
“我听我父亲说过一些这种事情,想来多少也能依葫芦画瓢去帮陶姑娘解释一下。”
宁丰有些意外,但还是点了点头。
在风险可控的情况下,的确应该让这个莫名来到此地的老爷子多趟趟路,看看他背后到底有什么秘密。
……
虽然说两人不认识陶家,但是要找到陶家住处其实不难。
随便找两个村民询问一下,便找到了陶家。
只是,当来到陶家地址时,宁丰愣住了。
眼前这宅院……如果按照整个藤山村的布局,再将其放到禁区内的藤山村来看的话,那不就是在招待所的位置吗?
所以,招待所是利用陶家大宅改建的!
压下心中疑窦,两人将陶月言之事,告知了陶家的丫鬟。
此时,陶父也正为了突然失踪的女儿发愁,一听到宁丰两人知道情况,连忙将他们请了进来。
“两位兄台,知道小女所在之处?”陶父焦急地问道。
此时,王崇山正要开口,一阵熟悉的铃铛声传来。
宁丰心中下意识一颤,循声看去,却是一双鲜艳如血的三寸金莲!
那妇人,和陶月言也有着几分相似,显然就是陶月言的母亲!
意识里,小森的声音直接炸开:“哥哥,那三寸金莲不就是诡新娘脚上的吗?”
宁丰背着的双手,下意识捏紧。
不错,从形式到款式,和诡新娘上的一样。
但是,陶月言和陶母的长相并不是特别相似。
诡新娘是陶母?
这显然有些说不通!
随着众人落座,王崇山也开始将事情的经过徐徐道出。
旁听的宁丰,思索了一圈,发现王崇山的话术的确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但是……
“岂有此理!这个有辱家风的东西!”陶父如两人所料的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