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鸿怒声喊道:“老夏!”
守在门外的夏管家闻声从外面推开了门。
夏鸿想让他叫人进来把盛菲菲哄走,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夏恩浅冷淡地嗓音截住了,“如果不想让我报警闹得人尽皆知,我劝您安静点。”
“夏恩浅!”夏鸿怒火冲天,指着她,气到发抖,“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女儿!”
夏恩浅颔首一笑,“巧了,我也很困惑怎么会有个你这样的爹。”
“你……”夏鸿气得脑充血,扬手就要一巴掌甩过去。
手臂轻易就被盛菲菲拦在半空,她冷笑道:“我说夏伯父,话也不说清楚,一上来就动手,几个意思?同样是您女儿,里面那位就高贵一点?”
“你谁啊!我管自己的女儿跟你什么关系?”夏鸿疾言怒色,挣了下胳膊才发现她力气有多大。
夏恩浅笑了下,给菲菲使了眼色让她松开,又扫了眼门口想要进来的夏管家,轻描淡写地道:“别费力气了,你们这里所有人加在一起都不是她的对手,我时间有限,有事说事。”
夏管家看了看几人,犹豫了下,又退出去将门关上了。
夏鸿怀里的贵妇人哭的梨花带雨风韵犹存,死死盯着夏恩浅,哽咽着哭诉,“浅浅,你怎么能变得这么狠毒,柠柠她可是你亲妹妹!她平时性子是任性了点,可是她一直是把你当姐姐的,你怎么可以这么伤害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盛菲菲,“……”
操!好一壶陈年老茶。
怎么比她还会演。
夏恩浅冷眼看着哭的快要站不稳的美妇人,含笑的眼里溢出嘲弄,“她错就错在不该从你的肚子里生出来,夏夫人,麻烦开始你的表演之前先把事情说清楚,不要一上来就咬人。”
“住口!”夏鸿黑着脸吼她,神情可怖,“你这些年都在外面跟谁学的这些下三滥的阴毒手段?你是老大,我一直都觉得你很乖巧,不需要人操心,能处处让着妹妹,你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你妹妹身上那些伤,还有昨晚那群乱七八糟的男人,这些是不是都是你干的?说啊!”
“你……”盛菲菲忍不了一点,撸起袖子就想开骂。
夏恩浅伸手拉了她一把,看着两人,直接冷笑了出来,“是你们自己查到的?还是她这么跟你们说的?强行让人把我带到这里,看来是认定了就是我干的。”
夏夫人眼泪一直流,却没有哭声,语气略显激动愤怒,“你是说柠柠在污蔑你?浅浅,我知道这些年你一直对我看不惯,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你想要钱我都可以给你,柠柠她是无辜的。”
“现场版教科书式的,学着点,以后能用到。”夏恩浅拍拍盛菲菲的肩膀,根本懒得搭理,直接走过去推开了里间卧室的门。
盛菲菲皱着眉,表情一言难尽。
越来越浮夸了好吧,都半百的老太婆了还哭的像个少女似的,勾引谁呢。
她瞅了眼抱着女人脸色难看又心疼的夏鸿,暗暗翻了个白眼。
行吧,臭男人果然都一个样儿。
夏恩浅一眼就看见了病床上的身影,女人面色惨白,露出的脸和手上布满各种伤痕和淤青,一看就知道是被蹂躏的很严重的样子。
相比昨晚那个张狂艳丽的模样,此时简直判若两人。
夏恩浅看着,表情寡淡冷漠,内心毫无波动。
她很清楚,只差一点点,此时躺在这里的就是她了。
床上的夏清柠察觉到动静,偏头看过来,对上夏恩浅那张脸,瞳孔猛然放大,翻涌着彻骨的恨意。
她神情激动至极,却又只能虚弱的发出声音,“你,夏恩浅!都是你!”
“柠柠!”夏夫人脸色一变,急忙推开夏恩浅冲到床前抱住了女儿,一边安抚一边冲着夏恩浅道:“浅浅,你也听到了,你还想说什么?”
她又哭着转向夏鸿,可怜的不行,“我们母女到底有什么对不起你们的,夏鸿,这些年我一直在任劳任怨的帮你操持着这个家,也把浅浅视若己出,我做的还不够吗?”
夏鸿面色难看,沉沉喊了一声,“素儿。”
盛菲菲一直母鸡护崽似的紧挨着夏恩浅,见状,不禁偏头凑到她耳畔嘀咕,“这怎么越演越像从良的妓院头牌,她是不是苦情剧看多了?”
夏恩浅望着他们一家三口,眼神寒凉到极致,目光深处透着浓浓的讥诮,坦荡地承认,“没错,确实是我做的。”
“夏恩浅!”夏鸿见她亲口承认,愕然,“荒唐!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夏恩浅勾唇低笑,说出的话却一个字比一个字的冷,“你只看到了她身上的伤,就没看到我手上的?你怎么不问问你那个宝贝女儿昨晚都干了些什么?”
目光一转,她倏然锐利地射向夏清柠,“夏清柠,看到我完好的站在这,你是不是很震惊?”
夏清柠确实有些震惊,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