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么的痛心。

叶风此刻感慨良多，在门外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才敢进门，帮他擦洗身子，换上衣服以后，叶风才坐下来，认真的看着他。

“之前在电话里，我也没来得及细问，告诉我，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弄成现在这样？”

王凡仔细回忆到：“那天是杜老大的忌辰，帮里所以长老都回来祭祀，到了晚上他们还安排了一艘游艇游江，因为我父亲不在沪市，所以由我代为出席。”

“谁知那天晚上，我多喝了几杯，有人趁我上洗手间之际，把我给打晕了，丢进黄江里，当时我也以为自己死定了，好在我命不该绝，被拦在了桥柱下。”

“当时我酒已经醒了，死死的抱着桥柱，整整在水里泡了一夜，第二天才被路过的船只救起来。可在水里泡得太久，我还是病了。”

“我发着高烧，又身无分文，给你打那个电话的硬币，还是那个小疯子好不容易讨到的，这些天也多亏他照顾我，不然我可能真见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