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出口的男人神情阴鸷,几乎明示了他不怀好意。
陈雨柔强迫自己镇定,反复告诉自己,这种时候一定要冷静,不管对方有什么目的,慌慌张张都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只用了两秒钟时间,陈雨柔就做出了决定。
跑。
她对自己的速度有一定信心,从初中开始,直到大学,每次运动会她都参加,都是短跑项目,而且经常能取得不错的名次。
现在,只要自己转身,踢掉高跟鞋,跑起来,那个男人肯定追不上。
这么想着,她回头衡量了一下胡同长度,想要判断跑出去需要花多久。
然后,她发现计划无法实施了
因为,身后也有一个男人。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没办法,现在跑不了了,只能选择与对方交流,或许一切都是场误会,或许对方只是认错人了——陈雨柔抱有这样的侥幸心理。
堵在前面的男人最先开口,他说:“抢劫。”
接着,后面的男人补充一句:“财色都要。”
很奇怪,两个男人的语调很冷静,不激动,也没有威胁的意味,好像坐在一个小饭馆里,在讨论这顿吃炒饭还是手擀面。
这种情况,要么就是惯犯,对抢劫已经麻木,即使
实施犯罪也心无波动;要么就是,他们另有目的,嘴上说出来的话,只是打马虎眼。
很显然,无论哪种情况,对陈雨柔来说都是绝境。
她尽量假装冷静,提起手包,原地转了一圈,给两个男人看了看。“你们看,我身上没有值钱的东西,连包包都不值钱,而且,你们要劫色的话我有病,不太好的传染病,即使这样还要继续么?”
前面的男人舔了舔嘴唇:“我不介意。”
后面的男人跟着说:“我也是。”
说完,两人同时向陈雨柔的方向移动,前后夹击着,把她困在中间。
陈雨柔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大脑飞速转动,却发现,这种情况下,没有什么良好对策。
这条胡同里,除了自己和两个劫匪,没有第四个人,两边都是围墙,附近没有住宅,也就是说,喊救命也不会有人听到。
就在她束手无策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
她低头看一眼手机,来电显是叶风。
下意识地,陈雨柔就想接起来。
然而前面的劫匪距离她只有五步远,他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刀子,随后用另一只手,冲陈雨柔摇了摇手指。
“我要是你就不接。你朋友来得再快,也不会有我的刀快。”
“我,我不接我听你的”
“很好,你很听话,这样对我们都好。”
忽然,陈雨柔被人从背后抱住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惊呼出声。
接着,前面的男人冲过来,一把抢走的她的挎包,拉开拉链翻了翻,翻出几张钞票,有一百的,也有小面额的,对方连一块钱都不放过,通通收走,最后,又抢走了她的手机。
从背后抱住她的男人,捂着她的嘴,开始把她往角落里拖,过程中,陈雨柔死死挣扎,但是无济于事。
很快,陈雨柔被拖到墙角,另一个男人搜刮完挎包,就把包扔到一旁,猛地扑过来,使劲按住陈雨柔,开始撕她的衣服。
“唔唔”
陈雨柔的嘴被死命捂住,想叫也叫不出来,看着自己的西装外套被扯碎,她很绝望,一对眼眶里,流下滚烫的泪水。
两个暴徒分工合作,一个继续扯她的衬衫,另一个去扒她的裙子,他们狰狞的面目和陈雨柔绝望的眼神形成鲜明对比。
“一会儿扒光了,你按住她,我先来。”
“行,你干完了我再干。”
“哈哈,说不定我能来两次。”
“我也能。”
“这次割走点什么作为纪念?”
“我看她鼻子不错。”
“我喜欢耳朵,她的耳垂很漂亮。”
“那就这么定了,待会儿办完事,我割鼻子,你割耳朵。”
两个歹徒一边动手撕扯衣服,一边打着商量,时不时往胡同两端看一眼。
很好,仍旧没人。
这时候大家都刚刚下班,各自忙着回家,没人会经过这里。
听了两人的对话,陈雨柔哭红了眼睛,这副可怜相无疑不能引起凶手的怜悯。她就像堕入了地狱,任凭怎么挣扎,怎么哭喊,也不会有天使来搭救。
这时候,她第一个想起的,自然是叶风。
她简直不能想象,如果自己就这么被玷污了,叶风会怎么看自己。
他还会要我么?
不,这已经不取决于他了,哪怕他不介意,自己都会觉得自己脏了。
是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