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 他摇头,压下心中杂念,继续朝挂着“胡”字木牌的棚屋走去。 这时,胡瑶也恰好出来,许是刚办完事,她身上仅披着一件半透明的薄衫,浮凸处若隐若现,随着走动,微微摇晃,让人看着血脉贲张。 胡瑶端着木盆,将里面的污水倾倒一空,就笑着将卫图迎进了自己的房里。 接着,她将大门一关,插上门栓,便转过身,窸窸窣窣的将身上的衣衫褪下。 脱到一半,胡瑶这才恍然来者是卫图,于是将薄衫又穿了回去,致歉一句道:“奴家习惯了,还望卫道友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