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光的伤差不多好了,玉儿来信告诉他,打他的那帮人已经被劳动教养了。
晓光心里虽然舒服点,但总是有些不舒服。自己离开了学校,出来工作也就二年不到,可却莫名其妙的挨了二顿打,尤其盛京这次,肋骨骨折,人又昏迷了几个小时。
他心里不禁有一股恶气在徘徊,一直出不去。
俗话说,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
他觉得,好多事情不能忍了,也没必要忍。
都是一个肩膀顶着个脑袋,谁怕谁呀?
他不想欺负别人,但也不能随便被人欺负。
黄大脑袋他们开车搞运输也是莫名的被砸被打,要不是有人废了曹黑子,还不知道后面如何呢?
既然这样,还不如兄弟几个合在一起,谁敢欺负,坚决打回去。
想着想着,晓光的心理发生了变化,他本来是个挺老实的人,可现在不一样了。
今天刚上班没多久,小凤偷偷的跑来告诉他,龚丽萍昨天被人打了。
晓光一听,赶紧往税务所跑。
到了税务所,就见龚丽萍坐在办公桌边,脸色似乎不太好看,所里另外两个人围左她旁边在说着什么。
“丽萍,没什么事吧?”晓光急急忙忙地问。
“没事,那家伙没敢下死手。”龚丽萍尽量装做毫不在意的样子。
“没事就好,打你那个家伙认识吗?
“不认识,但估计也是常来摆摊的。”
“好,这事儿没完,我去找他。”晓光愤愤不平的说。
“没事,你回去上班吧!”
“要不要我告诉老黑一声?”
“不用,关他啥事。”龚丽萍脸红了。
晓光回去想了半天,晚上把黄大脑袋,丁老蔫,尹三儿几个人叫到一起,找个小酒店,喝起酒来。边喝晓光边把龚丽萍挨打的事儿说了。
“卧槽,那不是老黑小对象吗?”黄大脑袋反应过来了。
“是呀,老黑对象让人欺负了,这事儿我得管,哥几个也别闲着。”
“行,没说的。”
“兄弟,你说咋办?听你的。”
几个人乱哄哄地一通喊。
晓光端起一杯酒,有点郑重地说:“我敬几个哥哥一杯酒,也说句话,不知几个哥哥爱不爱听?”
“我想咱们兄弟几个拜把子,结为兄弟,你们看如何?”晓光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沉默了一瞬间,黄大脑袋先点头,尹三儿第二个,丁老蔫考虑了多一会儿,也点头了。
几个人论了一下年龄,黄大脑袋,尹三儿,丁老蔫,是大哥,二哥,三哥,反倒晓光最小,但尹三儿他叫习惯了三哥,也不改口,丁老蔫还是叫丁哥。
几个人正正规规碰了三杯酒,敬天敬地敬兄弟,算是把这件事定下来了。
“别的不说,往后需要动钱的,就从我那份分红里出。几位哥哥也不用客气,不够的你们再出。”晓光说。
“行,即然是兄弟了,就不计较了。”黄大脑袋摆摆手说。
“还有一件事,老黑对象让人打了,这个事儿必须得摆平,要不老黑回来,咱这脸往哪儿搁?另外,也得让这帮王八蛋明白明白,咱哥几个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好,兄弟说的对,这几天就寻摸一下,找到他,非得把他弄草鸡了!”黄大脑袋赞同。
商量了半天,由晓光和尹三儿去找那个人,找到后,四个人去堵他。
龚丽萍还是正常上班,晓光跟她说了,再见到那个人一定过来说一声。
龚丽萍随口应了,也没当回事。
那个卖鞋垫的中年妇女又见面了,龚丽萍过去千恩万谢了一次,反倒把那个中年妇女弄的不好意思,嘴里蠕动着,也不知道说什么。
问了一下,家里是北边农村的,丈夫身体不好,带二个孩子,日子过得挺艰难的,自己轧了几双鞋垫,出来卖点盐钱。龚丽萍也没说太多,三毛二毛税钱随她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