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这一举动,令楚修远有些惊讶。不过,既然怀中娇妻,有此美意,楚修远自是欣然享受起来。
享受之余,他也不忘调侃一句,“老婆,你还真是喜欢,玩些出其不意的套路。”
闻言,赵子衿更感羞涩,“谁、谁玩套路了?明明平日里,都是你在套路我!而且,非要说‘玩’的话……现在,明明是你在玩……”
越往后说,赵子衿的声音,因害羞,而压得越低。
或许是为了克制心中的害羞,又或许是为了,让彼此更有兴致。赵子衿这个小戏精,又演了起来,装出一副哭腔,“妾身、妾身已经成了官人的玩物了……”
楚修远强忍笑意,欣然奉陪。
“哦?小娘子,此话何解?何为‘玩物’?还望小娘子阐明其意。”
臭不要脸的楚修远,居然要我解释这种词……
我也真傻,明明上次,在千云市时,都想过,不让他演高位角色了,结果又搞成这样了……
闹了个大红脸的赵子衿,只好把小脑袋,轻轻往后一顶,撞了楚修远胸口一下,以示不满。
同时,她娇声道:“官人好过分,竟想让妾身,解释此等脏词。”
楚修远坏笑道:“从小娘子口中说出的,又怎会是脏词呢?尽管解释便是。”
“哼!总之,妾身不会解释的。”
言语间,赵子衿叹息一声,“唉……,此事说来,也只能怪妾身,遇人不淑。碰上了官人这个冤家,被占尽便宜,也就罢了。还要被官人,言语调戏,实在是命苦啊,呜呜呜……”
楚修远发现了,老婆话语中的盲点,追击道:“合着,在小娘子眼中,被‘占尽便宜’,反而不如‘言语调戏’难受?”
那肯定啊!
尽管平日里,赵子衿张口闭口,说楚修远占她便宜。可实际上,她自己,也很享受这一过程。
毕竟,这是她,与自己心上人的亲密互动——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吧。总之,动起来,她就很开心了!
相比之下,被楚修远言语调戏,脸皮薄,容易害羞的赵子衿,可不容易承受得来。
不过,此情此景,她肯定是不能承认的!否则,她的这位官人,肯定要占她更大的便宜!
“才不是!官人莫要再说下去,辱了妾身的清白名声。”
“清白?!”
“正是!清清白白!”
楚修远捏了一下赵子衿,顿时令她发出一声娇哼。
而后,楚修远笑问道:“小娘子,管今夜此举,叫做‘清清白白’?”
赵子衿扭头,仰视楚修远,嘟嘴道:“当然是清清白白,妾身还是完……”
妾身还是完璧之身呢!
赵子衿没好意思,把这话说出来。她担心,楚修远会把自己的这番话,当成更进一步的诱惑之言。
她更担心,一旦楚修远执意想走到那一步,自己没有勇气拒绝他。
倘若现在贪欢,到她坦白的那一天,双方的内心,都会很痛苦。
赵子衿不想看到心上人,那副痛苦的模样。所以,她必须时刻守住,这最后的底线。
……
楚修远当然听得出来,老婆想说的是“完璧之身”,也看得出来,老婆的羞怯所在。他坏笑间,说出宽慰的话语:“小娘子莫忧,吾等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赵子衿会意,微笑道:“嗯,辛苦官人忍耐了。”
“哎!小娘子说哪里话?这算何忍耐?一点点调教手中的玩物,也是此生一大乐趣所在嘛!”
赵子衿能感受到,楚修远的大手,变得更加不老实了。
她又羞又笑,连连拍了他的大腿几下,“官人好不正经!”
“何为‘正经’?这明明便是,吾平日里的模样!怎能说不正经呢?正如小娘子常言,斯文败类嘛……”
听到楚修远这么说,赵子衿笑了笑。而后,她坦言道:“虽说,平日里,我总称官人为‘斯文败类’,但妾身知道:官人是心疼妾身的。”
说着,赵子衿仿佛陷入了回忆中,“认识官人的时间虽短,但妾身对官人的‘斯文’,可是感触颇深呢……虽说,偶尔,官人有些‘败类’般的时刻,可在妾身眼中,却也很有意思,很……”
赵子衿深吸一口气,鼓起了勇气,“很令妾身喜欢哦!当然,并不是说,妾身就不喜欢,官人那副‘斯文’模样,妾身同样很喜欢!妾身喜欢官人,喜欢官人的一切!”
“娘子……”
大受感动的楚修远,没有再用“小娘子”这样的称呼。
他刚想说些什么,却被赵子衿的连珠话语,给打断了,“官人,请再给妾身一点时间。官人也知道的,这般勇气,妾身并非常有。”
楚修远不再说话,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赵子衿澎湃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