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幽忽略众人的不可置信,高兴道:“幸亏本官去的及时,不然可真见不到钱公子了。”
“钱家主”也反应过来,亲自走来,感激道:“多谢南宫大人救了钰儿一命!”
大长老一脉的人也跟着赔笑,但心里不由的骂道:这钱钰可真是命硬!
凌越儿此刻也上前打招呼,“南宫大人别来无恙,见到大人来,我就知道钱公子一定会没事的。”
“还有之前的事,我和钱公子还没来得及谢你,不若等钱公子恢复好后,我们再聚一次。
南宫幽客气道:“这都是我份内之事,凌夫人可也帮了都察院那么多忙。”
“我可是听说了凌云商行如今的盛况,那镜子可是一面难求。”
“钱家主”打断二人的叙旧,“南宫大人,既然钰儿无事,那不知可见到了我父亲的灵位?”
“钱家主”可是清楚这两人关系不错,在这互相恭维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还不知道要说到什么时候,目前还是先将这丧礼走完,再寻机会废掉钱钰。
南宫幽仔细看了眼“钱家主”,回复道:“本官未曾见到,可等钱公子醒后亲自问他。”
“如今事情也解决了,本官就先行离开了,而且寻仇的那些匪徒,本官的人已经将他们通通伏诛。”
“没有留个活口审问一番吗?他们偏挑今日闹事,不找出背后将他们聚在一起的人,我心难安!”
“钱家主”怒气难消,但他可惜的是他培养的人马,竟全被杀掉了,但也有好处,那就是死无对证,可一想起那么多精英折了进去,“钱家主”还是心疼不已。
南宫幽颇为可惜,总感觉还没尽兴,“确已处理干净,本官倒也想那些匪徒还有残余,这样还能悄悄跟去,直捣黄龙。”
“可偏偏那些匪徒不要命一般,非要置钱公子于死地,本官也只好下死手了。”
“钱家主”就好似看到了钱钰腹背受敌,命悬一线的样子,咬牙切齿道:“原来是这样,可恨我不能亲自去为钰儿和父亲报仇!”
但他的心似是在滴血,只怕是他的人根本来不及逃跑,他可没下命令死追,半死不活就足够了,而且听南宫幽所说,钱钰估计根本没受什么伤,他们倒是保护的及时!
南宫幽见钱家人对他失望的样子,不禁叹气道:“只是未能找到钱老爷子的灵位,这事处理的不够圆满。”
“本官这就多派些人去寻,家主就不用送了,灵位本官一定给找回来。”
“对了,家主若是想要探望钱公子,直接去府尹衙门,杨大人会招呼好一切的。”
南宫幽毫不犹豫的就带着他的人浩浩荡荡的离开。
凌越儿知晓今日是不会有结果了,就看那冒牌货和大长老如何收场了,现在她比较关心钱钰的状况,便告辞离开。
大长老和“钱家主”从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局面,他们白忙活一场,什么也没捞着,到头来还要解决丧礼之事!
大长老见状率先说道:“家主,既然钱钰无事,钱老爷子的牌位一时半刻也找不到,我等就告辞了,等什么时候找到了,再通知各家来完成入祠仪式。”
还不等“钱家主”开口,立马带着族人拍拍屁股走人,钱老爷子又不是他爹,最后怎样处理和他没一点关系,于是只留下“钱家主”一人,面对着空荡荡的大厅。
管事此时瞧见人都走了,弱弱问道:“家主,现在该如何是好?这些东西收不收?”
“收!将这些全都丢出去!”
“钱家主”只觉他被这群人轻视,这个家主当的也太憋屈了!还有凌越儿和南宫幽的态度,他现在好歹是钱钰的爹,他们竟敢如此目无尊长!
“钱家主”怒不可遏,当即甩袖走人,既然如此,那他就将钱府牢牢握在手里!
官事见家主今日脾气好生大,也只当是因为大公子重伤,受了刺激,摇头轻叹:“钱府现在可真是多事之秋。”
南宫幽知道凌越儿一定会跟上来,便没走远,将马车停在路边等候,果然不一会儿,他就等到了想见之人,待凌越儿坐稳,马车便开始行进。
南宫幽问道:“你来了,凌叶呢?我见她和谢神医也在。”
凌越儿轻声道:“她和谢神医去看钱钰了,我们也准备去吧,具体情况路上说。”
南宫幽轻点头,对于凌越儿要说的话,他也隐隐有了猜测。
凌越儿简明扼要的说道:“现在这个钱家主不是你安排的那个人了,我猜应该是那位智者假扮的。”
“而且钱府今日会出事大长老是知情者,这就证明了大长老勾结外人。”
“但奇怪的是大长老对钱家主的事却不知情,钱家主乍一清醒,他显得莫名慌乱,看来大长老和那位智者之间没有信任。”
南宫幽就知道凌越儿心思敏感细腻,肯定能察觉到不正常,而他能认出来,一是对方没有打手势,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