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定打下牢固的基础,他就不信这个女人能抹黑,气道:“你这不是在说废话,我外祖的事无人不知,你能不能说重点!”
凌越儿不理会钱钏的打断,继续说道:“但你们可知道,这场战争能取胜,就是因为当年烈徳将军和西元五皇子勾结,也就是如今的西元皇帝。”
“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数年前的银甲军也随着这场战争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怕大家都忘记了,曾经我朝还有这样一支虎狼之师!”
人群中有些上了年纪的,倒是知道这银甲军,那可是陪着陛下打天下的军队,为陛下执掌银甲军的也是陛下最信任的弟弟镇淮王,镇淮王也在此战中牺牲,陛下当年可是为此举国哀悼过,开口说道:“银甲军陛下早就说过,他们是为国捐躯,死得其所。”
钱钏不屑道:“士兵保家卫国而死,有什么问题?这也能怪我外祖?”
凌越儿摇摇头,让大家安静,接着听她讲,“大家都清楚,那会儿西元内忧外患,国师一手把持军政,而那些皇子不愿做傀儡,便趁着两国战乱,设计诛杀国师。”
“而最好的办法就是借助我军的手,替他们铲除异己,于是那位五皇子就选中了烈徳将军,烈徳将军帮忙杀掉国师,而西元则是帮助烈徳将军一战成名!”
“我记得那时烈徳将军在军中一向有勇无谋,而银甲军又骁勇善战,若非错误的情报,将银甲军引入西元的陷阱,又怎么会全军覆没。”
有人不信,质问道:“烈徳将军那时可是拼尽全力去搬救兵,可还是没赶上,要怪就怪那银甲军的命不好!”
凌越儿想起前世那场仗胜利背后的阴谋,让那些将士无辜惨死,就不禁悲愤:“你又怎知烈徳将军不是带着人在山崖上看热闹,又或是和西元精锐前后夹击,自相残杀!”
“毕竟活着回来的就只有烈徳将军一人!当然是他怎么说,别人就如何信了。”
钱钏激动道:“这些不过是你的凭空猜测,可最后结果是胜利的,就足够了!”
“赢了的只有烈徳将军,他踩在那些无辜惨死的将士身上名利双收,午夜梦回,他可曾想过,那些死去将士还盼望着能和家人团聚!”
钱钏听到周围人的絮叨,不免动摇本心,咄咄逼人道:“你少在这里蛊惑人心,你说的还是无凭无据,属于诬陷捏造!”
凌越儿则大声说道:“最好的证据不就是烈徳将军自此之后就不再领兵,一个正风光无限的少年将军,竟然窝在京城养老,你说可笑不可笑!”
周围的人也都不是傻子,西元之后还来进犯,其它地方也偶有纷争,但烈徳将军却再也没有出过京城,着实奇怪,看来此事还真有猫腻,恐怕今日之事传到陛下耳中,定要彻查,镇淮王当年也是正值壮年,有勇有谋,不该这么阵亡了。
钱钏像是受到了打击,他一直引以为傲,强大无比的靠山有可能会是个叛徒,心中就不禁难受,平日懒散的眼睛,瞬间充满杀气。
都怪这个女人!要不是她胡说八道,外祖的形象不能被毁,而且这事极有可能被无限放大,他不能失去外祖!
就在钱钏冲过去想要掐死凌越儿时,钱家家主,也就是钱钰的父亲来了,同时跟来的还有钱钰,以及钱钏的母亲。
“钏儿!住手!”二夫人叫人拦下钱钏的动作。
钱钏无法理解,问道:“娘!她如此朝外祖家泼脏水!我不能忍!”
二夫人拉着钱钏安抚道:“你是想坐实这个女人说的话吗?”
“你放心,娘什么时候吃过亏,”二夫人转头,美目恶狠狠盯着凌越儿,大声威胁道:“而且这种小人说的话长脑子的都不会信,信了,那就是挑战我荀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