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越儿据理力争,“弄脏了衣服是我的错,我也会赔偿,但郡主也不该那样对一个孩童。”
“不过是个贱民罢了,看不顺眼让人处理了还有错?”明嘉郡主越发张狂,将人不放在眼里。
凌越儿瞧着郡主已经飘飘然,内心不禁摇摇头,“郡主身为皇室,就是这样对待子民的吗?未免让人心寒,是不是在郡主眼中只要不是和郡主一个姓的都是贱民!”
明嘉郡主为她的姓而骄傲,高声炫耀,“萧可不是谁都能姓的!”
这句话听在众人耳中那就是明嘉郡主变相承认她高人一等,可在云来楼用膳的哪个不是非富即贵,只要不是姓萧的都得是她的奴才,如此被一个郡主贬低,他们岂能安心。
人群中有人开口问道:“郡主这话是不将我等放在眼里了吗?”
明嘉郡主见周围议论纷纷,也反应过来她说错话,慌忙解释:“本郡主不是这个意思!都是那个女人,她误导你们。”
凌越儿也不甘示弱,反驳道:“那郡主是什么意思?依你之前的话不就是只要不行姓皇姓,那就都是你的仆人,只要得罪你就是藐视整个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