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谦在门口听着里头相谈甚欢就知道稳了,这下他就不愁那一千万两,之后这规模也会越来越大,他有得赚了,钱公子真是他的贵人。
萧山夜亲自起身将人送到门口,打断了宋谦的臆想,宋谦立刻殷勤的领着钱公子出门,路上还与之攀谈,希望钱公子能带着他捞金,以后他的主子又可以多一个。
南宫幽还想从宋谦身上打听些东西,与之闲聊,“此次多亏了凌夫人和宋老板,我才能得到与萧老板合作的机会,还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
宋谦心里乐开了花,钱公子记得他的好,那他就有机会,“钱公子的心意我领了,以后钱公子有什么生意照顾照顾我就足够了,其它的我就不奢望了,能结交钱公子已经是我之幸。”
“好说好说,就是不知宋老板对凌夫人有何了解?”南宫幽不戳破宋谦的小心思,这身份确实好用。
钱家这随便洒点水都能养起一个家族,也难怪钱钰那小子身边一堆人。
宋谦也乐意多与钱钰交谈,将他知道的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凌夫人啊,那可真是有能力,不过她再厉害还不是逃不过她丈夫的算计,真是可惜了。”
南宫幽心思一转,这里面定大有隐情,“算计?我一直听说他们感情很好,原来竟是假的吗?”
宋谦八卦道:“那只是凌夫人单方面的,你想想你若是身边有一个比自己厉害百倍的妻子,你是什么感受。”
南宫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隐隐有了猜测,“这我就懂了,我也只是奉命来与她完成交易,确实对她不甚了解,多谢宋老板告知。”
“钱公子悄悄知道就行。”宋谦也怕节外生枝,希望钱公子保密。
二人说着也走到了院外,南宫幽上了马车,换了身衣服就又偷偷潜了进去,只是这次身边跟着的还有青羽。
青羽等候多时,见南宫幽终于来了,忍不住询问道:“主子可有何发现?”
南宫幽目光紧盯院内,缓缓开口:“此地有阵法,若非宋谦带路,我还未曾发现这件事,但这阵隐藏了什么,还得破开才得知。”
青羽回想起第一次的经历,“难怪我们上次去书房如此顺利,原来他们早就藏好了,根本不怕。”
“就怕上次打草惊蛇,换了地方。”南宫幽不得不佩服萧山夜他们的谨慎,以书房为饵,出了事他就能及时发现调整。
“主子的运气一向不错,肯定没问题。”
南宫幽思忖片刻,吩咐道:“你带人破阵,我没来你们别妄动。”
“是。”青羽还想问主子去哪里,人就已经走了。
南宫幽又来到书房,他有预感那件物件可能又放回了书房。
不料想萧山夜进来了,南宫幽迅速飞身上了房梁,掩去身影,静静观察着萧山夜。
他很想知道萧山夜的真面目,但此人始终未摘下面具,但他却看到萧山夜在处理伤口,那是玉竹剑的刺伤。
原来他就是上次之人,今日商人微福的形象和那日肃杀冷酷的习武之人,简直判若两人。
没想到萧山夜竟如此擅长伪装,只怕萧山夜下次再出现在他面前,他也不一定认得出。
只见萧山夜处理好伤口后,就将那枚金令放入锦盒内,又藏入暗格,换了副装扮离去。
等彻底安全后,南宫幽才缓缓落下,凭着记忆在暗格附近找开关。
终于在书架上找到了被伪装成书册的石板,轻轻抽出石板,暗格就呈现在眼前。
南宫幽打开锦盒,内部却只有那块令牌,便合上继续翻找,在暗格深处才发现一沓契约。
都是些房产抵押,借款合约什么的,但其中有一份和赵思瑞的契约,里面明明白白写的就是事后会将凌越儿存来的钱全部返给赵思瑞。
看来他猜的没错,所谓的算计就是指赵思瑞和鑫隆钱庄联合给凌越儿挖的坑。
外人看来就是赵思瑞财迷心窍非要拉凌越儿存钱,但其实是赵思瑞明知故犯,只为最后得到凌越儿的钱。
那这样一来岂不是和计划有所出入,若是鑫隆钱庄出尔反尔不给赵思瑞那笔利息,那他们就有可能撑过下个月。
那他存入金子其实没有特别大的意义,无非就是帮他们兜底,缓和压力,而凌越儿也有可能拿不到地契。
南宫幽又仔细找了一番,将一切复原后无声离开。
青羽带着两个血羽楼的人也破开阵法,隐藏起来的是一座假山,但他们并未找到入口之类的痕迹。
青羽见南宫幽回来了,立即报告情况。
南宫幽也找了一圈并未发现端倪,只好默默记下,等下次带个精通的人过来,好在也不是全无收获,心里还想着凌越儿的事,赵思瑞的算计还是有必要知会一声。
南宫幽知晓凌越儿在庄子上,便趁月色赶来,见她的屋子还点着灯,周围也没人侍候,走到屋后轻敲三次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