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凌越儿不怪罪,南宫幽笑道:“都是往事,凌夫人也是风采依旧,我们还是说正事。”
他又将玉佩取出,递给凌越儿,问道:“这枚玉佩不知凌夫人可清楚?”
凌越儿瞧着玉佩,这是当初和赵思瑞圆房时掉在塌间的玉佩,前世她以为是赵思瑞的,就一直佩戴在身边。
现在她才知晓这玉佩的主人另有其人,而且应当是彘儿的父亲的,便将玉佩送给彘儿,等以后告诉彘儿他的身世,他若想找生父也是一个线索。
而南宫幽显然知道这是谁的,但他不愿说,凌越儿也不好直接问,又将玉佩递回去,淡淡道:“这是我放到那孩子身边的,原来公子救他,是因为见了这块玉佩。”
南宫幽接过玉佩追问:“确实如此,这是我一位朋友的,不知凌夫人从何而来?”
凌越儿自是不能如实相告,“偶然得到的,觉得漂亮便一直佩戴在身边,放到他身上也是因为他对我来说很特别。”
南宫幽也明了凌越儿的含糊,换了问法:“凌夫人可否告知那位小厮的来历?”
凌越儿避重就轻,笑道:“不过是府上的家生子,这小厮曾救过我一命,前段时间出了事,便派人送到百草堂医治,他不愿再回赵府,便偷跑出去,没想到惊扰到公子,还请公子海涵。”
南宫幽还是想深挖,再次问道:“无妨,凌夫人真的想不到这块玉佩的来历了吗?这关乎寻找我的那位朋友。”
“公子不好意思,我真的记不清楚了。”凌越儿也是闭口不说,这件事关乎性命与声誉,她如何能告诉一个才见面的人。
“既如此那便算了,许是我和那位朋友无缘,这块玉佩不知我可否收回当个念想。”南宫幽见凌越儿拒意明显,便不再强求,这事得慢慢调查,他相信总有一天凌越儿会说出来的。
凌越儿松了口气,可算是不究着这个问题了,“当然可以,也算是物归原主,希望公子能早日找到你的朋友。”
“借你吉言。”南宫幽微笑接受了她的祝福,抬手邀请凌越儿用膳。
凌越儿不急着动筷,她此番来还有其它请求,恳求道:“我有个不情之请,可否让那孩子在公子的别院养伤,等他好一些我便接他回凌府,当然这期间的花费我会负担。”
“这是为何?直接将人带走不是更好。”南宫幽不解,她不是很担忧这孩子,这会儿反倒不急着带走了。
凌越儿知晓这很麻烦别人,但还是希望南宫幽能同意,缓缓解释道:“公子有所不知,这小厮得罪了赵府的老夫人,为还这小厮的恩情,我只能让赵府的人觉得他被公子带走,等他们忽略的时候再将人带回凌府。”
“原来如此,那便先在我这养着吧,左右也不占地方。”南宫幽欣然同意,这孩子的秘密是真的多,留在他的地盘也不错。
凌越儿端起茶杯敬道:“那多谢公子了。”
南宫幽微微颔首,接受了敬意,率先动筷,他忙活了一天可算能好好吃饭了,凌越儿也应和着他,席间二人谈笑甚欢,半个多时辰才起身离开。
南宫幽将人送到马车,他见到赶车竟然是曾经武夷侯府的亲卫,因为护卫的个头突出,让他印象深刻,“凌夫人慢走,你这车夫挑得不错,实力挺好。”
凌越儿随意说道:“是吗,我瞧着他个子高,可以撑门面就买了。”
她猜应当是这曾经侯府的护卫还挺出名,连南宫幽都对他有记忆,今日事忙,她都没来得及细细询问她买的这些人。
南宫幽也不再多说目送马车离开,回到别院招来影卫,去打听武夷侯府的事,也不知发生何事竟发卖亲卫。
他正思考如何再进入鑫隆钱庄时,青羽就送来消息,凌夫人用一千万两入股了鑫隆钱庄,还公开让老板签了合约。
南宫幽细想,这凌夫人的做法够巧妙,既吸引了百姓存钱,又能保证她自己的利益,但前提是鑫隆钱庄的事是真的。
而他清楚这件事大有水分,若鑫隆钱庄下个月没撑住真的跑路,那凌越儿最后所得岂不是只有那张地契,怎么想都是亏的。
若假设凌越儿知道这件事的真正目的,那她就是在赌,赌鑫隆钱庄为了更大的利益坚持下去,赌赢了她和赵思瑞一人一千万两,输了那就是只得到地契,可这地契不也是他们一家的。
南宫幽怎么都想不通其中的意义,于是换上黑衣悄悄去了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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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雨轩内凌越儿刚一一问完这八人的底细,西陵商人和其它四个侍从倒比较普通,只有那位个高的护卫,习武的女子和玉莹的经历稍加不同。
卫风竟原是武夷侯的亲卫,被怀疑引诱侯府小姐而被主母发卖。
而玉莹原姓花,花家是京中新崛起的富商,可惜没多久就因走私铁器而获罪,按玉莹所说这件事是有人陷害,她的目的就是找出凶手报仇。
那个功夫不错的女子叫薛贞,她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