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瑰疾驰了一段时间,敌人的喧嚣声已经远去,消失在夜色中。胡枫感叹道:“姑娘,我没想到你有如此厉害的本领,能否请你将我放开?”
木婉清冷冷地哼了一声,并没有回答他。胡枫的手脚被带子紧紧束缚着,每当黑玫瑰跨出一步,带子就会收紧一些,加之他现在脚高头低,斜悬在马背上,这让他感到不适,于是他又说道:
"姑娘,速速放我离去!"
突然,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犹如烈火灼烧,胡枫的脸上瞬间火辣辣的疼痛。
"闭嘴,姑娘没问你话,你就给我安静待着!"木婉清以冰冷的语气命令道。
胡枫愤怒地瞪大眼睛,"为何这般待我?"
又是啪啪两声,胡枫的脸上再次遭受了重击。这次,耳光的力度更加凶猛,打得他右耳有点嗡嗡作响。
“你动不动便打人,快放了我,不然以后我不客气了。”胡枫大声喝道,突然间感觉身体一轻,随着砰的一声巨响,他重重摔落在地。尽管四肢均被带子紧紧束缚,而那带子的另一端仍牢牢控制在那个女郎的手中。段誉也被黑玫瑰紧紧拉着,如同拖行一袋货物一般在地面上拖动。
胡枫心里暗骂:臭娘们,以后老子武功比你高,让你跪下来唱征服。
木婉清口中低喝,命黑玫瑰放慢脚步,问道:“你服了吗?还愿不愿意听从我的话?”
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胡枫大喊:
“我服!”心下却想:“这些人口口声声骂你小贱人,原来大有道理。”
“你怕了吧!”木婉清冷冷的道,说完一拉彩带,将他提上马背。
“哼。也就你现在武功比我高,将来你打不过我,小心我把你捉了让你做我娘子。”胡枫故意激她。
“打不过过你?这辈子你怕是没这机会了。”木婉清毫不客气地回应道。
胡枫不甘示弱,继续挑衅道:“你不信?那你给我等着。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怎么赌?”
“五年之内,你要是打不过我便嫁给我,你可敢?”
“那我现在就杀了你,我不就赢了吗?”木婉清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你是怕了吧?我……我……对你……对你……一片好心……你却这样对我。”胡枫露出个委屈表情。
木婉清不再理会,一声呼哨,催马快行,黑玫瑰放开四蹄,急奔起来。
胡枫的叫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他大声呼喊着,表示自己已经受不了了。然而,木婉清却似乎完全没有听到,她冷酷地骑着马,继续前行。见状,胡枫只能无奈地选择装死,希望这样能让她停下来。
木婉清见胡枫不再有任何反应,心中不禁有些疑惑。她纵马穿过一条清澈的小溪,让冷水浸透了胡枫的衣衫。虽然衣衫湿透让胡枫感到有些难受,但他仍然紧紧闭着眼,一动不动。
木婉清勒住了马,仔细端详着胡枫,想要确认他是否已经醒来。晨光逐渐洒满大地,东方开始泛起鱼肚白。突然,她注意到胡枫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怒气冲冲地瞪着她。木婉清心中一怒,忍不住大声质问道:
"好的,你竟敢在我面前装死斗法,那我就陪你玩个明白,看看究竟是你手段高明,还是我更胜一筹。"他翻身下马,身形如燕,轻盈地跃上一株大树,随手折下一根树枝。树枝在他手中化作一道黑影,啪的一声,狠狠抽在胡枫的脸上,胡枫稍稍躲避,树枝抽在他的左臂上。
胡枫此刻首次与她正面交锋,只见她脸上覆盖着一层神秘的黑布面幕,只露出两个黑洞洞的眼孔,犹如夜空中的明星,闪烁着冷冽而明亮的光芒。他微微一笑,心中暗道:“自然是我更胜一筹。日后你自会明白。”
“眼下亏你还笑得出来!你笑什么?”
胡枫向她装个鬼脸,咧着嘴又笑了笑。
木婉清见状,扬起手来,啪啪啪地连抽了他七八下。她下手极狠,每一下都精准地打在他最痛的地方。胡枫几次差点叫出声,但最终还是强忍住了。他心里暗骂着这个泼辣的姑娘。
木婉清见他如此倔强,更是怒火中烧,"好!你既然装聋作哑,那我就让你真的变成聋子!"”
她探手入怀,手中紧握一柄匕首,刃长七寸,冷光闪烁,如冬夜寒星。她步步逼近,目光如刀,对准他的左耳,厉声喝道:
“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你这只耳朵,还想不想要?”
胡枫置若罔闻,木婉清眼中凶光毕露,手中匕首瞬间便要刺入他的耳中。
眼见匕首即将落下,胡枫心中一紧,急声喊道:
“喂,你这是真刺还是假刺?你要是真刺聋了我的耳朵,那可有本事治好?”
木婉清呸的一声,嘴角一撇,嗤之以鼻,冷冷道:
“姑娘杀人如麻,杀了人也治得活,治耳朵?哼,那是小意思。”
胡枫急忙道:“我信,我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