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又有何企图?若不老实交代,休想活着离开这里!”龚光杰想扣帽子。
“你这也太狠了吧?我平生最不爱打打杀杀。贵派叫做无量剑,因以慈悲为怀。无量寿佛者,阿弥陀佛也。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段誉双手合十,嘴里喋喋不休。
胡枫看着段誉唠叨叨的说佛念经,竟然有种看到大话西游中唐僧的感觉,只见龚光杰长剑回收,突然左手挥出,啪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打了他一个耳光。段誉将头略侧,待欲闪避,对方手掌早已打过缩回,脸上赫然出现一个掌印。
众人目睹此景,无不惊愕,原以为段誉乃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在扮猪吃老虎,如今看来,竟然真的是头猪并不扮的。毕竟,真正的武林高手,又怎会轻易受制于人,平白无故地挨上他人的一记耳光呢?
"我曾以为此人是何等的英雄豪杰,却不料只是个软弱的胆小鬼!"龚光杰一掌之下,自己也略感意外,随即迅速扣住段誉的胸口,将他整个身体提起,然后狠狠地摔向地面。
段誉滚将出去,砰的一声,胸袋撞在桌脚上,顿时额角鲜血直流,半张脸都已经染红。
胡枫和马五德心中不忍,抢过去伸手扶起。
"龚兄,得饶人处且饶人,手下留情啊!"胡枫眼见龚光杰出手狠辣,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不满。他知道,江湖中争斗不休,但这并非对待敌人,也应有分寸。龚光杰今日的行为,似乎有些过了。胡枫虽然不便直接干涉,但心中却对龚光杰的做法颇为不满。
"看来老弟你真的不会武功啊,既然如此,又何苦卷入这趟浑水呢?"马五德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语气中透露出几分不解。
“我本是逍遥山水间,偶然邂逅胡兄,原想共赏江湖繁华。却不料,众人竟要挥剑相争,刀剑无情,岂是观赏之物?我意已决,就此别过,下山去观赏那猴戏,倒也别有一番风趣。马五爷,胡兄,请了,请了,小弟先行一步,不再奉陪。”段誉摸了摸额角,一边说一边就要往外走。
正当此时,左子穆身旁,一名左颊带着刀疤的少年弟子如猛虎出笼,一跃而前,挡在了段誉的身前。
“你既不会武功,就这么夹着尾巴而走,那也罢了。怎么又说看我们比剑,还不如看耍猴儿戏?这话未免欺人太甚。我给你两条路走,要么跟我比划比划,叫你领教一下比耍猴儿也还不如的剑法;要么跟我师父磕八个响头,自己说三声‘放屁’!”少年弟子说完看了看左子穆,一副讨好的样子。
段誉嘴角轻扬,眼中带着几分戏谑,道:“你此言,倒似在放屁,却不见其臭。”他这般言语,既不失风雅,又带着几分诙谐,令人忍俊不禁。
那少年弟子勃然大怒,毫不留情地挥起拳头,直取向段誉的面门。他的拳头裹挟着猛烈的风声,眼看即将与段誉的脸庞亲密接触。作为一名文弱书生,段誉若是被这一拳击中,恐怕非死即伤,后果不堪设想。
“住手!”胡枫大吼,心中焦急如焚,他既无法眼睁睁看着段誉在此丧命,又深恐自己的穿越之举已使原有轨迹扭曲不堪。
然而,无论如何担忧,或是大声喝止,这一切都毫无作用。眼看着那沉重的拳头,如同命运的审判,即将无情地落下。
就在拳头将要重重砸在段誉清秀的脸庞之际,突然间,半空中一个黑影飞掠而下,如同天降神兵,巧妙地缠住了那少年的手腕。这突如其来的东西冷若冰霜,滑如泥鳅,一旦缠上,便蠕动起来,仿佛是有生命。
那少年一惊,像是被冷水浇头,他仓促地抽回手,瞳孔紧缩。天哪,眼前这竟是一条赤练蛇,青红交织的斑斓色彩在此刻显得格外狰狞,每一片鳞片都似乎在跳动,让人心生恐惧,毛骨悚然。他惊恐至极,不由自主地大声呼喊,企图甩脱这诡异的束缚。但那条蛇仿佛获得了某种神秘的力量,紧紧地缠绕在他的手腕上,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这致命的纠缠。
胡枫见到那少年和龚光杰身上一人一条蛇,胡枫也吓一大跳。或许是人类对软体动物天生的惧怕,此时胡枫肌肉紧绷,身上有些直冒冷汗。
"蛇!蛇!"龚光杰惊恐地大叫,他脸色骤变,手忙脚乱地伸手往自己衣领里掏摸,却什么也没摸到,急得他双脚乱跳,像是一只被困的野兽般拼命挣扎。
这一幕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惊愕不已。就在这时,头顶突然传来噗哧一声轻笑。大家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坐在梁上,双手抓着数条蛇,她就像是个蛇女王,那些毒蛇在她手中如同玩具般温顺。
众人纷纷仰头望向钟灵,但只是一瞥,就被龚光杰和他师弟的惊呼声吸引过去。然而钟灵却悠然自得地坐在梁上,双脚荡来荡去,仿佛觉得这样很好玩。
胡枫看到那少女心下便明白了她的底细,钟灵登场了。
众人向钟灵仰视,也只是一瞥,就听到龚光杰与他师弟大叫大嚷的惊呼,随即又都转眼去瞧那二人。
而钟灵却坐在梁上,双脚轻轻摇晃,仿佛这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