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尔面对盛烨霖时候的表情眼神,居然还是作为一个手下的样子,无比的恭敬,无比的崇拜,透着认真和不敢懈怠,“盛总,你想要知道什么呢?”
“你的一切,你是谁派来的,谁指使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想要得到什么,通通的,全部告诉我。”
席尔听闻之后,脸上的表情不变,但是却没有回答:“为什么突然想知道呢,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这些你无需管,你只要回答我的话。”
盛烨霖声音冷酷无比,气场强大,席尔有些受不了,他从沙发上起来,舒展了一下筋骨,规规矩矩的站在盛烨霖的面前,声音似乎特别的遗憾:“盛总,你不应该把怀疑放在我身上的。”
盛烨霖眼睛如电,厉色渐染,他并没有回话,而是等着席尔继续说。
席尔很了解盛烨霖,盛烨霖就是一个特别强大的男人,手段也很狠。
不过说实在的,拥有庞大势力的男人,还是自己一点一点挣来的人,又有哪一个是真的规规矩矩守着规则的人。
想遵守规则,再活下去,那只能说明你太天真了。
只会被制定规则的人,一点一旦玩死。
而盛烨霖就是制定规则的存在。
狠辣强悍,排除异己,这种事情做的多了去了。
对待很多事情,完全可以做到薄情寡义利益至上,少数温柔相待的,也只有那么几个他认可或者一起打江山的朋友。
而且盛烨霖这人骨子里透着高傲,少有人能入了他的眼。
唐瑾瑜算个什么东西,也从来没有入盛烨霖的眼。
不过就是他选出来的总统而已,如今唐瑾瑜还想对盛烨霖动手,实在是自不量力。
席尔还知道,追谁唐瑾瑜的四域,除了冷燃和向邢邵,剩余的被唐瑾瑜纳为亲信,无比信任的两名域主,其实全是盛烨霖的人。
这件事情谁都不知道,即便是盛南凌。
盛烨霖一声令下,就可挟天子以令诸侯,直接为自己的儿子逼宫铺路,可盛烨霖什么都没有做。
可能最终唐夜舟把老子推下来,这其中的一切,盛烨霖也可能一字不提。
而唐瑾瑜也是真的自我感觉良好,其实在盛烨霖眼里,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
如今希尔自身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也是盛烨霖的意思。
盛烨霖对他还算可以。
当然也是给足了面子,或许念的就是那一分主仆的旧情,又或许盛烨霖只是想让他服从。
要是自己不顺从他,席尔要面临的就不是今天这样的关押了。
席尔知道盛烨霖狠,也明白,自己并没有什么值得跟他抗衡。
他被关在这里,盛烨霖就从来没有出现过,仿佛将他遗忘。
而今日盛烨霖带着盛南凌前来,一定是查到了什么,或者已经知道了一些消息,所以即便是要瞒,可能也瞒不住他。
托盘而出,自然是他最好的选择。
但是席尔心有不甘。
盛烨霖就是一个没有心的男人,伤害过别人,他又怎能心甘情愿的让他好过呢?
盛烨霖十分敏锐的注意到席尔情绪的变化,他问:“你恨我?”恰到好处的沉吟几秒,盛烨霖接着说:“为什么?”
席尔也很佩服盛烨霖洞察人心。
“我当然恨你。”
盛烨霖再次问:“为什么。”
“这就要问一问盛南凌的母亲了,盛总。”
盛烨霖眼睛一眯,一股危险的气息从他身上倾斜,放在扶手上的手微微一动,空气陡然掀起几分冷厉。
就连盛南凌都惊了。
母亲……秦菀!
他已经忘记她的长相,因为家里面没有她任何的信息,也没有她任何的资料,哪怕是一张照片也没有。
凭空消失无影无踪,就像是死了。
周围的权贵家族,甚至都不知道有秦菀这一号人。
如今怎么又提起来这些?
盛烨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但是一直都没有说到过。
席尔忽然微笑,笑得十分儒雅:“盛总,你做了亏心事,就别怕我现在提起来,当初是你狠心抛弃了你的女人,娶了另一个女人,自然有人心怀怨怼,为她不值啊!”
席尔的笑容陡然变得阴冷,说:“比如我。”
盛烨霖周身的气息愈发的可怕,板着着一张脸,带着绝对的冷酷。
时隔多年听到这个女人的名字,他似乎只是气息冷了一点,不为所动,就像是一块石头,心肠又冷又狠。
比起冷酷无情,谁能比得过盛烨霖呢。
要跟盛烨霖较真,跟他论起感情,绝对绝对会一败涂地,输的连骨头都没有。
小姐不就是这样吗?
秦菀,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