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嘉文看了妍洛音一眼,回头冲着发财招手,这只小母狗顿时就扑通了过来。
抱在怀里,苏嘉文捋顺了狗毛,抬起头,顿时就对上了妍洛音冰冷的眼神,苏嘉文笑了一下:“那我们打一个堵。”
“赌?”妍洛音嘲讽不屑:“我犯得着跟你打赌?”
苏嘉文笑看着她,以及瞄了一眼恨不得弄死他的江识,“你不是说能不能从这里出去吗?那就赌能还是不能。”
妍洛音警惕而防备的盯着苏嘉文:“你凭什么跟我打赌?”
她忽然有一种错觉。
苏嘉文给所有人的印象都是一副不着调的样子,而且这也是唯一的印象,再无其他。
万一这只是苏嘉文的一部分,他还有另一面,谁也不知道,谁也清楚。
而且,像苏嘉文这种喜好热闹的人,被她关在这里一下午,其实到现在,都没有发现他有半点的不耐烦,一点都不慌。
所以,一时间,妍洛音也不得不对苏嘉文认真起来。
“我凭我自信啊,凭我无事可做,凭我早晚会出去。”苏嘉文一脸嬉皮笑脸,“最最重要的是,你要是不放我走,我就打你的注意了哦。”
“打我的注意?”
“对啊,人生苦短,你把我带回你的家,又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太可惜了?”
苏嘉文笑得暧昧,话里也是意味不明的,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一听就懂。
妍洛音怒了。
但是这一次,她没有冲上去揍人,而是忍住心中的怒火,咬牙的说:“好,我跟你赌!”
“啧,忽然好后悔,我就不应该惹你生气,看来你的防护又要加倍了。”
“你也知道这一点啊,可惜一切都晚了。”盛家即便是再不能得罪,但是现在惊羽国权力最大,还是她唐家的人呢!
妍洛音轻呵斥一声:“赌什么?”
“我输了,我陪你一夜,你输了,陪我一夜?”
苏嘉文吊儿郎当的说着,余光确实看着见识的反应,这家伙,眼底对他有杀气。
妍洛音一听,感觉自己在这里跟苏嘉文浪费时间,她随手抓住一旁的小花瓶,就朝着苏嘉文扔了过去。
苏嘉文抱着发财就是一个闪身,显得就被砸到了。
苏嘉文的视线,从地上的碎玻璃上收回来,富又看着气急败坏的妍洛音:“我说妍大小姐,你别这么生气嘛,有话好说,有话好说……真的,凭借我男人的角度来看你,如果你一直这么暴力,估计,应该是没人会喜欢你的。”
妍洛音算是明白了,跟苏嘉文多说几句,铁定会吃亏的。
“我不跟你废话,条件我来定,你要是输了,告诉我,盛南凌的老婆是谁!”
苏嘉文笑了一下,然后脸色收敛,微沉:“我,不,同,意。”
一字一句,语气很轻。
妍洛音眉目极为的难看:“什么都说不通,那还赌什么赌?”
“要不这样吧,谁赌输了,告诉对方一个秘密,怎么样?”
妍洛音:“秘密,如果说你小时候尿床的事情,这算数吗?”
苏嘉文说:“当然,这必须是对对方有利益的秘密,如果觉得无用,就算是说了,也不算,你说,怎么样?”
妍洛音跟苏嘉文对执着。
显然,两个人都知道,对方都没有任何的诚意。
但是也没有必要僵持下去了。
心知肚明,但是不说破,比一直对峙着,更加的节省时间。
妍洛音冷冷的开口:“既然如此,那好啊。”
苏嘉文一听,耸了一下肩膀,然后抱着发财朝着自己的房间去了,这里的佣人已经为他备好了房间。
估计之后,妍洛音和江识就去查关于这次费吉聚会的事情了。
搞清楚目的,有什么人,都是要提前知道的,不然的话,去了宴会什么信息都没有掌握,那就是一个瞎子了。
处于她这样的位置,就像是每一次晚宴,可能背后的目的都不简单。
可惜查到的消息很简单,就是一次普通的聚会。
“这怎么可能呢?”
妍洛音说完,皱眉,思索了片刻,看了江识一眼:“反正地点在我们的可控范围内,闹不出什么的。”
江识也表示同意这一点。
妍洛音继续说:“你去看看苏嘉文在折腾什么。”
“好。”
江识听令,然后立马去了苏嘉文的房间里面。
一打开房间,就看见,苏嘉文没有正形的躺在了沙发上。
一个腿弓起,另外一条腿就搭在膝盖上,然后双手举着发财玩。
根本就没有管忽然进门的江识。
也不知道是不是苏嘉文张了眼睛,约莫着江识要说话的时候,他就开口了:“江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