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他满脸血污会脏手。
她道:“先养养,还能用。”
身边的女子听到这句话,对视一眼然后低低笑出了声,拖着令狐舟向一个小房间走去,似是听话带他去养伤。
这时,另一个弟子上前禀明情况。
“禀告大长老,与他一同的,还有一人,但弟子们实在是没有找到她逃去了何处,请大长老责罚”
大长老轻笑一声,“不急,只要留他在这儿,不愁逃走的人会自投罗网,你们照看好他就行。”
话落,她扭头看了眼令狐舟被带走的方向,目光中满是迷离,掩唇娇笑道。
“多久没遇到过这么年纪轻轻的少年了,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想必定会”
后面的话,她没说完,但是大家也都懂她是什么意思。
阮羲和通过这几句话,隐隐猜到了些什么。
然后众人就簇拥着这位大长老,进入了高塔,去查看眼睛受伤的看守人什么情况。
看守二楼的女子眼睛有血泪流出,虽然服下了丹药,但也不是立马就能好起来。
她凭借着自己的记忆,向大长老阐述着自己见到的两人的模样。
但她也不过只看了一眼就被割瞎了眼睛,所以她描述得并不怎么详细,只是能说个大概。
甚至,她连沈砚肩上的白色毛裘都没说出来。
见两人没有被详细地描述出来,阮羲和才替他们俩松了口气,可紧接着,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