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具,随即大口大口的进补起妖丹。
男人面容呈现朱赤色,没有眼鼻,整张脸上仅有一张大口。
金翅妖皇委屈的哼唧了一声,垂着脑袋,听话的朝一片狼藉的灵植园内走去。
四万年前,她临死前耳畔回荡的嗓音仍旧清晰无比。
与此同时,一缕猩红宛如墨汁沁入清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天际铺开,转瞬间便蔓延开五百余丈。
无论是狮子模样,还是这俊秀的年轻人模样。
嗓音无比恭敬。
怎么可能。
神风妖皇垂眸看去:「本皇确实想不明白,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你认识本皇么,见面就提剑砍来?」
之前那件法袍还可以解释为,执事提前准备好贺寿之礼,却突然遭遇了大变,最后没能送出去。
声音不算大,对于神风妖皇来说,却是如此的震耳欲聋。
「砍死了就不用认识了。」
闻言,老狗忽然笑了笑:「还有什么镇守的必要吗?」
这堆生灵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呼。」
上至即将拜入宗门的练气修士,下至刚刚诞下的婴儿,就连豢养的灵兽都是吃得一干二净。
那是镇石对于主人天然的服从。
收集了近乎所有的镇宫之物,差点将人族修士的传承彻底断绝。
就连护宗法阵都还完好无损。
沈仪立于第四窟,沉吟片刻。
隔着殿门,神风妖皇都能嗅到那抹浓郁的杀机,身为第二窟的妖皇,它当年可是亲眼见证过警惕状态下的老狗,对方的屠戮之举多么恐怖。
雷鸣与破风声齐啸!
除此之外,两尊高耸的石像,好似活了过来,同样漠然的看向了它。
万妖朝拜震魄 沈仪终于回眸,轻飘飘的瞥了神风妖皇一眼。
还有那些法宝丹药,都要灭宗了…就放在库中吃灰?
「你是生是死,你说了不算。」
径直将他们的身躯一起贯穿。
沈仪打开面板,开始兑换妖魔本源。
聂君吐出几颗尖锐利齿,脸上又挨了一拳。
虽是一望无际的清澈天幕,却显得那般虚妄逼仄。
沈仪侧眸看去。
金翅妖皇嘴唇抽动着,一双竖瞳内布满委屈,想要移开视线,却又完全不敢抵抗青年的手掌,即使对方已经是油灯枯竭之状。
再加上青年身上微微摇曳的黑袍。
在道宫达到极限后,他忽然感觉到了某种令人暴躁的情绪自心间升起。
神风妖皇瞥了眼身上所剩不多的符箓。
不知过了多久。
他倒不是怀疑金翅妖皇在蒙骗自己。
「好像没有。」
千妖窟外。
终于,它等到了对方的开口。
神风妖皇一路疾驰,刚刚落至殿外,脚步便是微微滞住。
金光与白芒交错,径直朝着大乾的方向掠去。
金翅九纹凶虎的魂魄被他缓缓送入镇石之中。
随着知道的越多,关于南阳宗的事情却并非拨云见日,反而愈发诡异起来。
没有留下任何话语。
「去干活。」
黑袍青年不急不缓的越过神风妖皇,甚至没有留给它一丝余光,走至聂君身旁,随即的攥着衣裳将其拎了起来。
在其脚下的溪畔,青袍男人靠坐着溪石,浑身肌肤开裂,竟是将急促的水流都给染上了一层暗红。
他径直掐动法诀,随着动作,那布满身躯的金纹缓缓汇作一团。
自己和第四窟,最终还是成了对方的所有物。
按正常情况来说,不是应该拿出所有东西奋力抵抗。
他盘膝而坐,再次调动妖魔寿元朝无量妖皇宫灌入进去。
口中被利齿覆满。
相较于虚无缥缈的心境,他现在身躯的情况才更加恶劣。
除此之外。
你的道宫更加稳固了 「那枚金箭留下的损伤,应当如何消除。」
只见两尊重伤的大妖皇,此刻正跪在殿口,巨角妖皇则是拘谨的站在旁边,连大气都不敢出。
沈仪心口一闷,道婴五脏皆是抽搐起来,心口浮现出金色的纹路,将身躯尽数布满。
神风妖皇试探性的耸起脊背。
「道牌…」
敕妖金箭化作的辉沙根本没有随时间流逝而消退,反倒是愈发凶悍起来,逐渐在自己五脏间凝成一道枷锁,然后彻底将它们封死。
聂君朦朦胧胧睁开眼,看向沈仪身上的金纹。
神风妖皇赶忙闪避,却见聂君倏然抱了上来,将自己狠狠按向地面。
聂君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