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剧痛,傅铭文抱着僵直的双腿,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出来,沙哑的喉咙里发出夜枭一样嘶哑的悲痛声。
凄厉的声音惊动了护工,护工连忙冲了进来。
“老爷!”
“滚出去!全都给我滚!”
年迈的老人在床上翻滚着,随手捞起床头的台灯砸了过去,护工的额头霎时绽开一朵血色的花。
后面闻声而来的佣人见状,又着急忙慌地退了出去。
房间里的嘶吼还在继续,听得他们毛骨悚然。
被砸到额头的护工顾不上处理头上的伤口,颤抖着打电话给傅京博。
“少爷,老爷的腿疾犯了,不让我们任何人靠近!”
“好,我马上回来。”电话那边,傅京博立刻应声。
半个小时不到,傅京博的车子开进了傅宅。
护工如蒙大赦一样迎上去:“少爷。”
“辛苦你了,先去处理伤口,这里交给我。”
傅京博一眼看到了护工满头满脸的血,朝他点点头,大步走进房间。
护工这才后知后觉感觉到痛,连忙下去处理伤口,心里对傅京博感激万分。
幸好这个家里还有少爷在,不然他们的日子可怎么过!
傅京博一推开门,一个花瓶迎面砸了过来。
傅京博早已习惯,脑袋略微偏了偏,花瓶哐当一声砸在墙上,碎片溅落一地。
“滚出去!”
昏暗中,傅铭文发出野兽一般狂躁的咆哮。
傅京博走了过去,捡起地上的薄毯,盖在父亲腿上,无视他狰狞的神情,镇定自若在床边坐下,不轻不重地按揉着毯子下僵硬萎缩如枯枝一样的双腿。
傅铭文的嘶吼声终于停歇片刻,随之而来的却是狂风暴雨一般的一顿臭骂:“我叫你滚出去你听不见?”
“你现在翅膀硬了,敢不听我的话……那个女人那边,你准备拖到什么时候!”
傅京博手上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