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瑜在出秘境那天筑基,如今在一年之后,迎来了金丹期雷劫。
他也不知道这是快还是慢,反正他的丹田因为有空山玉早就满了,眼下只是突破壁垒。
宁瑜与薛静深站在露台上,望着远处闪动的电光,薛静深还在摸他的脸,一副不想放开手的样子。
宁瑜说:“如何?薛公子要帮我扛雷吗?”
薛静深这才收回手,说:“你得靠自己。”
他冲宁瑜笑笑,温和地说:“我过会再来。”
说着,他走进房间,消失在黑暗中。
宁瑜拿不准这人会不会趁他渡劫的时候搞事,但也没工夫管他了。
事不过三,如果薛静深又发癫,那就真毫无转圜的余地了。
宁瑜打起精神,看向越来越近的银色闪电。
*
崭新的岐鸣楼与宁瑜迎来了金丹雷劫,比筑基要厉害一些,但宁瑜有凤凰神力护体,不仅他完好无事,岐鸣楼也安然无恙。
甚至一块瓦都没有掉落。
很多人没看过雷劫,从窗子里探出头,好奇地看着银光瀑布,听着雷声轰鸣。
等一切平息,宁瑜吁了口气。
他的丹田处凝结出一颗圆球,与空山玉融合在一起,安静地悬浮着,中和了空山玉带来的热意。
这是他的金丹。
奇妙的是,他刚渡劫,照理来说应该丹田空虚,他稍稍探察,发现丹田里依旧是满的。
金丹泡在满满的修为里,如同小小的船只在广袤的海洋里漂浮,又像鸟儿L在天空翱翔。
宁瑜按住发热的凤凰纹。
因为他的丹田里充盈着凤凰神力,他每次只用专心突破壁垒就行了,倒也方便。
不管怎样,抵御雷劫消耗不少体力,宁瑜正想调息修整一下,薛静深又过来了。
他走上露台,一把将宁瑜抱起,笑着说:“终于结束了。”
宁瑜:“……”
不管多少次,还是会被这人一言不合就抱人的习惯惊住。
薛静深把宁瑜抱回房间,搂着他躺回床铺,一手圈住他的胳膊,按住他的胸口,一手轻车熟路地搁在他的肚子上。
薛静深叹息着说:“新床,可睡得舒服多了。”
之前住在小木屋,两个人晚上挤在狭窄的小床上,对于两个大男人来说,空间还是太小了。
这次为岐鸣楼的房间打家具的时候,宁瑜莫名其妙地吩咐工匠们将床榻的尺寸加宽一点。
现在倒是手脚都能舒展开。
薛静深熟练地在宁瑜的肚子上用手指描绘,附在他的耳边,笑着说:“又养出一个小玩意,把之前养着的东西吃了。”
宁瑜结成的金丹与空山玉融合,他与空山玉的联系更加紧密,对于薛静深来说,想取出宁瑜体内的凤凰神力更麻烦。
这人一年之间都没动手,宁瑜逐渐丧失危机感,拍了拍腹部的爪子,
说:“我累了。”
他突然想起薛静深以前好像说过,等岐鸣楼建成,这人要一夜之间荡平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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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瑜打了个呵欠,闭上眼睛。
随便吧,他困了,明天早晨起来再看岐鸣楼还在不在。
薛静深将宁瑜困在自己怀里,胸膛紧紧贴着他的脊背,两只手按住他的腰腹,怀里的人渐渐坠入梦乡,身体放松,变得柔软。
如同抱着一块暖玉。
薛静深勾了勾唇角,手指缓缓揉搓,时而轻柔,时而稍稍用力,仿佛在碰触锦缎,滑腻柔和。
从腰腹,慢慢攀爬至胸膛,都这样了,宁瑜一点都没醒,反而睡得香甜。
看来这一年的试探没有白费,宁瑜已经习惯他了,睡着的时候毫无防备。
薛静深心满意足地放出灵力探进宁瑜的身体,帮他理顺经脉,让他睡得更舒服一些。
*
第一天起床,岐鸣楼依旧伫立在那里,一点没歪,一点没倒。
宁瑜便知道,薛静深没打算真的毁掉他们花费一年时间建造而成的心血。
对于薛静深这个人,宁瑜渐渐摸出点门道,不能听他说了什么,而是要看他做了什么。
这人笑眯眯的,疯疯癫癫,只能论迹不论心。
宁瑜现在好歹是金丹期修士了,放在外面也有一战之力,当个楼主也还算够格。
岐鸣楼建成,大家的重心也开始转变,宁瑜开始教他们修炼。
众人的资质参差不齐,但能练则练,哪怕只停留在炼气期,都比普通人多几十年元寿。
除了修炼,另一个重点是发展产业。
虽然大家在努力种地,也养了一些动物,实现生崽吃肉的循环,勉强能自给自足,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