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封堵谷口失败。
白莲教统领不由得有些心慌起来。
立即让督战队又赶一批教众朝着谷口蜂拥冲去。
一层一层又一层的白莲教众,将这谷口围的水泄不通。
站在队伍中央的太子朱标,看着不由得有些郁闷焦躁起来。
这峡谷通道终究太过狭窄。
马匹的冲锋优势无法完全发挥出来,前面折损了十几个锦衣卫骑兵。
便把谷口给堵住了。
白莲教几十具教众的尸体,十几匹高头大马和锦衣卫骑兵的遗体。
纷纷淤堵在那本就狭窄的谷口。
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小山包。
后续的人马再也能发起冲锋。
指挥着这一些白莲教教众的统领也不是傻瓜。
眼见谷口已经形成了小山包一般的封堵优势。
便立即让那些白莲教教众一个个手拿红缨枪冲了上来。
守在谷口严阵以待。
此时此刻贵为太子之尊的朱标一颗心彻底沉了下去。
面色越发阴沉的吓人。
眼看这情形慢慢的就要变成了死局。
自己的钦差大臣队伍。
竟然让这一群白莲教教众给封堵住了。
虽然说这些白莲教逆贼们,短时间耐何不得自己。
可只要时间一长。
被困在这个谷口里头,再勇猛的战士, 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缺粮缺水。
而到那个时候,那个局面。
这一只庞大的钦差队伍,便要面临土崩瓦解。
所有人只怕都会葬身在这个细长的峡谷里头。
眼见身边的锦衣卫护卫们纷纷情绪低落。
太子朱标也好不到哪去。
整个人显得低沉颓丧不已,一脸愧疚的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儿子朱雄英。
悔不听斯言。
可如今又徒之奈何?
眼见自己父王投来的眼神,朱雄英也是在这一瞬间显得失落不已。
好好的竟然被人给逼到了如此境地。
这大概是古往今来最为倒霉的皇太孙了吧。
而眼前的这一批白莲教教众,虽然装备不齐, 未经训练。
人手也只是刚刚放下锄头不久的一些老农民。
可依仗着这个绝佳的地利。
死死的堵住这个谷口,一时间让太子朱标等人束手无策,只能干瞪眼。
轻轻的拔出腰刀,蒋瓛满脸的怒容,不可一世的叫嚣道:“太子殿下,如此,被困在这深谷里头,若再这么耗下去,只能是等死,不如让属下们放手一搏,我们都下马来,让弟兄们冲上去展开白刃战!毕竟对面的那一些白莲教教众,手中并没有多少兵器,他们的人马也并未经过多少训练和战斗。
只需要我们一鼓作气,便可以冲锋拿下。”
眼下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
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太子朱标有些痛苦的闭上眼,甚至可以想象到,这些锦衣卫一个个纷纷下马,拿着腰刀冲上去肉搏可能会是什么样的局面和下场?
但此时此刻已经别无选择。
否则随着时间的推移只能是慢慢的等死。
痛苦的闭上眼,太子朱标有些无力的朝那白莲教逆贼们方向挥了挥手。
眼见太子朱标已经默认这番行动。
蒋瓛二话不说便拔出腰刀, 朝着身边的一群锦衣卫们吼道:“弟兄们, 我们奉陛下命令,保护太子殿下和吴王殿下,如今遇到了险情,该是我们报效国家的时候了,都像个老爷们一样,拿出你们的刀子,随本官前去砍人!”
论及官场权术。
蒋瓛的确是个中好手。
就连鼓舞起人来也是驾轻就熟。
一众锦衣卫很快便被感染起来,都是青壮年人。
那个心里头还不存在着一些血气方刚的!?
很快众人便纷纷下马。
拔出腰刀大声的嚷嚷吼道。
见军心可用。
蒋瓛高兴地向太子说道:“殿下,微臣这就去了,不给殿下扫清一条血路出来,微臣绝不退缩!”
郑重的抓住他的手。
太子朱标一时间也感动的热泪盈眶:“将军以国士之心报国,本太子定要好好记住你的恩情,只要这番我们能够活着出去,少不了你的荣华富贵!”
听得这话!蒋瓛直接疯狂的摇了摇头一颗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般,马上大声否决道:“我等受朝廷恩泽,陛下垂爱,早已是久沐皇恩,若不能为太子殿下杀敌, 霍得太子殿下万全,又有何面目去见当今陛下呢!?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此乃分内之事,岂是为了搏前程而为殿下拼杀!?殿下不必多言,臣这就去了,纵使前头刀山火海,微臣等也绝不回头!”
看着这么多锦衣卫决然离去的背影。
太子朱标不由得一声长叹,激动的擦了擦眼眶的泪水:“江山多义士,群贼何惧哉!?”
听到这样的话语,吴王朱雄英骑在马背上与太子朱标,并排站立隔着并不远。
心中也忽然闪过一丝怪异的心情。
本来自己有鉴于这个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