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朱标北巡大营里。
眼见这名女子对吴王殿下朱雄英的一句口头语“分分钟”竟然这么关心。
南宫庆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看身边的蒋瓛,又看看这有些呆萌的女刺客,不禁有些焦急的跺了跺脚:“喂喂喂,你要搞清楚,你现在是阶下之囚,哪还有心情关心这个!?若是你老实配合说出, 你们白莲教的计划和行动意图,或许本官可以从轻发落!”
只是这女刺客有些颇为不屑的抿了抿嘴唇,下意识的便翻了个白眼:“你可莫要小瞧了我,我们白莲教的都是好汉,可不是你们锦衣卫随便动动型就会随便出卖自己人的!”
一边的锦衣卫蒋瓛二话不说便直接站起了身,颇为不耐烦的拿起了一根烧红了的烙铁,放在嘴唇边吹了吹,。
一时间,那烧红了的烙铁在夜风中火星四溅!
滚烫的高温映的一众锦衣卫脸上通红发光一般。
得意的笑了笑, 对于这样的顽固分子,蒋瓛也懒得多言,很多人往往是嘴硬。
但在锦衣卫的一系列刑具之下,往往很少有人能够完整的撑过一个大通关。
自从锦衣卫的诏狱诞生以来,专门研究的便是如何让犯人招供出锦衣卫们满意出来的信息。
至于这个招供的信息是否属实?那并不在锦衣卫们的考虑范围之内,最重要的是信息能否让这些锦衣卫官吏们能够满意!?
只不过眼下这个女刺客,整个人被绑在一个十字木架上。
双手双脚都被铁镣铐牢牢的固定住,锦衣卫压根不用担心她能够脱困而出。
看了看眼前的蒋瓛玩味般的挥舞着手中的烙铁,一脸小人得志般的笑容。
这女刺客有些不屑的说道,“你们锦衣卫就只有这些家伙了吗?能不能换个新鲜点的!?”
很显然,听得这话,蒋瓛不由得犹豫的愣了一愣,便有些无趣的扔下手中的烧红烙铁。
眼前的这个女子,仿佛一瞬间让他感兴趣起来,咧着嘴笑到:“看不出来还是个女汉子,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呀, 不错不错, 不过看起来这般年轻,想来还没婚配吧!?可曾碰过男人!?”
女刺客有些不悦的撇过脸去,不再言语。
沉默便是最好的答案。
聪明绝顶的蒋瓛如何能不明白?嘴边扬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说不得应该还是一个处子,不错不错,本宫喜欢,我们这么多锦衣卫弟兄,一个个的都随着太子殿下北巡出来,许久没碰过女人了,今夜倒是可以让弟兄们好好开开荤,也一个一个的都尝尝滋味。
据本官所知呀,虽说男欢女爱乃是人间最美妙的是。
不过即便是女子之身,这种事做多了也是会死人的,但承受这种欢愉之事而死,也不算浪费了你这个美人坯子的躯体了。”
说完便朝着那大帐外头,高高的呼喊了一声:“弟兄们……进来开荤了!”
此言一出,那女刺客有些愤愤而又羞愧的狠狠瞪着锦衣卫蒋瓛,那眼神犹如千万只利箭一般,似乎要洞穿他的躯体一般。
立刻便有一大群锦衣卫蜂拥而入,把整个帐篷挤得满满当当的。
找了把椅子随意的坐下,蒋瓛接过一个锦衣卫校尉递过来的茶盏, 用嘴唇轻轻吹了吹一口气悠闲的说道:“你若是不想这么屈辱而又羞愧的死去,最好一字一句的说出你们白莲教的计划和起事阴谋,以作为带罪立功,如此一来,本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否则,本官立刻便要叫你尝一尝人尽可夫的滋味!”
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这女刺客显然低估了这些个锦衣卫官员的脸皮。
民间传言,锦衣卫形式向来,无所不用其极,所到之处,无不鸡飞狗跳,民怨沸腾。
今日一见,总算是彻底的领教了锦衣卫的独特形式风格。
只不过身为阶下之囚,眼下何去何从,也浑然由不得自己选择。
有些沉默的低下了头,那女刺客再也没了,先前的精神抖擞和大义凛然。
见她一脸决绝的样子。
蒋瓛不由的好气又好笑,些许白莲教大逆之徒,犯下这种诛灭九族的罪过,还有什么资格要求这些呢?
看了看站在营帐里头满满当当的锦衣卫弟兄们,蒋瓛喝着喝着便把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摔了一个粉碎,大声吼道:“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给你机会也不要,那就休怪本官辣手无情了,弟兄们来呀!你们一个个不是平日里说自己马上功夫如何了得?!平日里骑马如何如何厉害!?今日本官倒要看看你们骑人到底行不行!?”
说完便愤恨的一甩官袍离开了营帐。
留下那一脸欣喜的众多锦衣卫官卒。
一时间整个营帐里,瞬间便传来那女刺客的尖叫声,众多锦衣卫官兵的浪笑声。
一脸低沉的南宫庆走了过来,有些不悦的看着背手而立的蒋瓛,生气的说道:“你如此纵容弟兄们,做下此等荒淫无耻之事,一旦让那些朝廷的御史言官得知,怕是少不得一顿上表弹劾!”
只是身为下属的蒋瓛,颇为不屑的啧啧啧笑了笑:“大人也太过大惊小怪了,在这锦衣卫诏狱里头,平日里用过的各种刑具还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