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增加了数百名应天府衙役和民勇进行接线各个路口的巡逻后,京城的治安已明显的好转许多。
更不用说锦衣卫最近也为了响应吴王朱雄英的决策,也大幅度地增加了巡街校尉的巡逻次数和人数。
一时间。
整个京城里的那些小偷小摸以及那些作奸犯科的人,很快便闻到了不寻常的气味,胆小一点的很快便朝着京城四周逃离而去。
京城当地的一些民众很明显的感觉到了治安氛围的严肃与收紧。
看着满街繁华的京城。
朱雄英站在了一个十字路口,却觉得还有些哪里不满。
指着那街口一个角落里说道:“将那里刷上一条石灰,到时候再刷上一些标语,上面给本王我写到:有困难!找官府!”
身旁的一众衙役和锦衣卫纷纷领命而去。
转眼间便将那十字路口转弯磨脚的一堵墙给全部刷上了石灰。
锦衣卫南宫庆也毫不甘示弱,在征得吴王朱雄英的许可后,便潇洒的转身离去。
提起一只毛笔便在那石灰墙上,刷刷刷的几笔便写好了。
用手远远的在眼睛上搭了个凉棚,朱雄英有些不敢相信的,睁了睁大眼睛看了看,想不到这锦衣卫南宫庆一身功夫了得,这毛笔字也是写的极为漂亮和洒脱。
不由的有些惊奇的看了看,浑身上下打量了这个南宫庆一番。
却见这锦衣卫南宫庆有些高傲的崛起嘴唇,仿佛向那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摊贩一般,得意洋洋说道:“卑职的这几个字,可还入得殿下法眼?!”
摸了摸嘴唇,朱雄英不由的嘴上啧啧啧的称赞道,“不错不错,看来南宫庆你是文武双修呀,功夫好字也写得俊,比本王那可是强了太多,本王不知道是怎么了, 这一手书法苦练多日,也不见有个明显的提升。”
在街口的冷风中, 锦衣卫南宫庆有些尴尬的摇了摇头笑道, “殿下可不能急于一时, 练字这种事情,很多人都是从小便打好了基础, 终其一生,才把一首字给写的漂亮,这样的事情往往是勤学苦练的, 哪有什么一朝一日便能够速成?!”
虚心的点了点头,正打算以后自己写字的时候,让这南宫庆在一旁监督看着指点一二。
却见身边一个老农围了过来,身旁护卫的一大帮子锦衣卫立刻冲上前去。
朝着那个老农便开始愤怒地推搡了起来, “何方刁民,休得靠近吴王殿下驾前!”
那老农嘴唇有些哆嗦,而又焦急的说道:“不是说最近应天府来了个什么王爷吗?这墙上又写的什么有困难找官府!莫不是都是说笑的话!?”
轻轻朝着那些锦衣卫挥了挥手, 示意那些锦衣卫将这老农放了过来, 见得吴王朱雄英这般做。
那些锦衣卫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吴王朱雄英又看了看那个满脸土色的老农。
权衡再三, 这才将那老农放了过来,放过来之前还在他身上四处摸索,检查身上有没有什么藏在身上的利器!
却见那老农有些惊惶不定的, 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小屁孩吴王朱雄英,又看了看那身后的一大群锦衣卫,个个头带乌纱。
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
有些怯生生的小声说道:“不是说应天府来了个什么王爷吗?怎么是一个小孩子呀?!”
身边的一群锦衣卫纷纷一个个愤怒的拔刀, 大声呵斥道:“大胆刁民,吴王殿下面前岂敢放肆!?”
呵呵笑了笑, 伸手制止了这帮愤怒的锦衣卫,朱雄英有些尴尬的朝着那老农亲切笑道:“老人家,我乃当今圣上, 洪武皇帝的孙子, 我叫朱雄英,封号吴王, 过了年就虚十岁了, 敢问老人家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吗?!要来找官府!”
那老农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原来是皇帝老儿的孙子,难怪年纪这么小!这皇帝也太没知好歹了, 竟然派这么个小娃来管应天府, 这么小年纪能办成什么事哦!?”
这下别说那些身边围着的锦衣卫纷纷拔刀大怒。
就连朱雄英也渐渐的有了几分火气, 但看着这个眼前不懂事的老农,终究是一把年纪了。
便强忍住心中一口气。
酝酿了好半天, 才换了一副笑脸,朱雄英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这俗话说得好,有志不在年高,老人家遇上了什么麻烦,但说无妨,看看本王能否为您做主!”
将信将疑的老农点了点头,有些为难的吞吞吐吐说道:“我本来是南面城郊绕水村的,赶着牛儿耕田,正准备回家,可谁知,走到半路,那牛儿竟然发了疯的追着路边一只红纸鸢,没了命的开始发足狂奔,一直朝着城里的方向跑了过来!
我这把年纪老胳膊老腿了,压根就追不上!这顺着这京城里的街巷,七弯八绕的便跑到了这里来。
可寻找了半天,依旧没看到我家那牛的踪影!可急坏了我哟!”
听着这般言语,朱雄英不由得顿时大汗!
搞了半天,这个老农是牛丢了,跑到这里来求助官府来了。
还以为是个什么事呢。
正欲随手打发那老农走,实在想告诉这眼前的老农,自己擅长做的事可不是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