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费了多少口舌。
总算把这些宫女一个一个的劝着愿意吊过来。
只不过对岸的抓住布条的人改成了那强壮的宫女。
毕竟论手腕上的力道,春儿终究是逊色了不少。
不过看了看那第二个准备抓着布条渡过来的宫女,整个人颤颤巍巍的,好半天就是不敢行动起来。
春儿看了看那一脸焦急而又恼怒不已的强壮宫女,开口建议道:“左右这布条还算挺长,不如有我们俩直接把布挑给一点一点的扯过来,等把人给接了过来后,再有那些在原点的人,把不调一点点的收回去,然后如此往复,把一个一个人给度过来,你看如何!?”
那强壮的宫女忽然一愣,不由眼前一亮。
这倒是一个稳妥的好法子。
左右这布条已经接成了很长,并且这样操作也可以充分的解决这些宫女胆小的因素。
看上去倒是可行。
果不其然,原点处一大群宫女的拉扯,而对岸有强壮的宫女和那春儿稳住。
倒还真的一点一点的,把那些胆小的宫女一个一个的给渡了过,过程之平顺,结果那个稳妥。
一众宫女也看着欣喜不已。
纷纷为春儿的这机智的想法,赞叹不已。
只是接下来便傻眼了。
一个一个的将这些宫女给渡了过来。
眼下变剩下最后一个宫女,别说是那强壮的宫女了,就连春儿此时也傻眼。
这最后一个在原点位置的宫女。却又该如何渡过来呢?
众人面面相觑的,你看我,我看你,在这一刻,不由得心生一股无力感。
这最后一个宫女,刚才的方法倒是没法用了。
因为身后再也没人为她,抓住绳子,并一点一点的加绳子放过去。
只见这时候一个年纪比较小的宫女,有些尝试性的说道:“不如有我们这些人在这边抓稳绳子,然后让她自己身上腰上捆着绳子跳过来!?”
话还没说完,那站在原点,最后一个宫女变有些发愣的摇了摇头。
一副坚决不同的模样。
开什么玩笑,真要答应了这个方法,那结局和下场只有一个。
在跳跃过去的时候,虽然说有布条绳子保护。
但最终也难逃整个人重重的砸在那深坑壁上的后果。
这几米宽的大坑。
重重的砸在那深坑壁上,那所产生的力道,运气不好,很有可能将自己砸的满嘴吐血。
有些无奈的看了看这个开口建议的,年纪比较小的宫女。
有些无力的摇了摇头,漫说是宫女春儿,就连那强壮的宫女也不由的,陷入了沉思。
这是个比较笨的办法。但却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就这么面面相觑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原点处剩下的最后一个宫女。
众人不由得纷纷默然无语起来,眼下实在想不到一个很好的破局方法。
不知何时,泪水已经充盈满了整个眼眶,那强壮的宫女好像暗自下定了决心一般,远远看着那留在远点最后一个宫女,有些哽咽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可是我也想不到什么更好的方法了,要不您就试一试,把绳子绑在腰上,远远的跳过来,等砸到了深坑壁上,我们再一点一点把你给提起来,你看如何!?”
听的这个最后通牒。
留在原点的那个最后的宫女不由得眼泪婆娑!
为何渡尽所有的人,而自己却没能落得一个好!?
为何!为何?这是为何?
难道世道都是这样的规矩吗?
有些为难的摇了摇头。
她不由得整个人开始伤心哭泣起来。
整个人就这么绑着绳子冲过去,所面临的结果必定是重重的砸在了那深坑壁上。
那所产生的撞击力道。
想来可以足够将自己的所有肋骨撞断,搞不好整个人一张脸会被拍成扁平款。
不死也会受到重伤。
在这一刻她不由得犹豫起来,整个人有些迷茫的将绳子布条绑在自己腰上,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对岸的一众宫女。
就在这时候,也不知是谁忽然轻轻拉动了一下布条绳子。
看着那留在原点的最后一个宫女,不由得愣神不已。
是谁?
是谁这般无情?
明知这跳过去,极有可能会砸在深坑壁上,一身是伤,就此香消玉陨也不是不可能。
缓缓的回过头来,那强壮宫女一脸的怒不可遏。
近乎咆哮般的怒吼道:“是谁?刚刚是谁在拉动绳子!?”
齐刷刷的低下头去。没一个宫女敢在这个时候抬头。
更何况是迎上那强壮宫女愤怒的眼神和面孔。
寂静的没一个人敢回话。
也没一个人敢抬头看下那强壮宫女愤怒的表情。
场面就此陷入了尴尬。
留在远点的那最后一名宫女,在这时候也不知怎么了。
哇的一声便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仿佛是在哀叹自己悲催的命运,又仿佛是在哭泣自己即将有可能面对的所有结局。
非死即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