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坊司掌事公公眯了眯眼睛,看着眼前的来人,笑了笑说道:“哟哟哟,今个儿是怎么了?一个个的冲着这王国用的妻女来,看来这王国用做官的时候,可是得罪过不少人!”
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王国用妻女,那教坊司的掌事公公不由嘿嘿一阵冷笑,“咱家要是也是个男人的话,对于这般角色的母女俩,只怕也会心动不已?!这里多少年了?咱家可是见过太多太多的达官贵人,每当自己的政敌出了事,妻女被卖到了教坊司这样的地方,这些达官贵人们便会上门报复,变着法子的折腾仇人的妻女,大概这样才能发泄平日里的积攒的仇怨!”
说完,便有些笃定的朝着那个华服青年走去,一脸的似笑非笑:“阁下这般的感兴趣,还一直嚷嚷着要将这对母女买回去,莫非阁下与这王国用也有着什么深仇大恨?”
南宫庆摇了摇头,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多待,脸上看不到一丝笑容,仿佛就像天生就不会笑一般:“我替我主子来办事!”
姓李的进士有些莫名其妙的向南宫庆走了过去,满脸的不解,但也只得规规矩矩的微微躬身行礼:“在下京城李家,对这一对母女势在必得,还望阁下行个方便,成人之美!”
淡然的摇了摇头,对于眼前这个姓李的进士,这种自报家门的做法,南宫庆眼皮也不曾抬一下,一脸冷酷的说道:“我替我主子来办事,这对母女也必须现在就带走,谁若敢阻拦,某一定让他后悔一辈子!”
说完,南宫庆毫不犹豫地将手上那一锭金元宝直接扔到了那教坊司的掌事太监手上,毫不犹豫的便准备带着那王国用的妻女二人离开!
闻言微微一愣,那姓李的进士看到这个南宫庆,有些油盐不进,便换了一副笑脸,讪讪的拦住去路,呵呵说道:“阁下何必这么执着呢,大家都在这京城里混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何必好好的伤了和气?这么说吧!既然大家都是想得到这位母女,然后好好折腾一番,既然只是图个过瘾,早一点过瘾,晚点过瘾,那都不是一回事吗?
不如阁下卖我一个面子,我京城李家,日后必有重谢!”
南宫庆歪了歪头,有些不悦的说道:“什么京城李家?简直闻所未闻!莫非你能比那曹国公李景隆还有更大的来头吗?”
闻言微微一愣,那姓李的进士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家父乃是吏部侍郎,还请阁下高抬贵手!”
本来这姓李的进士心中盘算着,所谓的什么曹国公李景隆!
其实在他看来也就那么回事,虽说身份尊贵,可只能算是军功集团的!
再怎么能耐,也不能朝政当中来。
可自己家父就不一样了,那可是实打实的吏部侍郎,那可是决定京城里头大多数官员帽子的,怎么说也是个炙手可热的人物。
可不知为何眼前的这个南宫庆竟然有些油盐不进,仿佛对这个所谓的吏部侍郎毫不在乎。
只不过这个姓李的进士还是有些不甘心。既然对方不肯给面子也不愿意就此相让。
心中想了想那个姓李的进士不由得只好退而求其次。
既然如此。索性就心里头不由想了想,那我捡个现成的二手总可以吧?!
谁知那个南宫庆冷笑的说道:“我知道,所谓的是吏部侍郎是个什么官?但你也别打算用这个来压我,我就是不吃这一套。”
说完便领着那对母女往前走了走,只不过。姓李的进士依然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有些恶狠狠的说道:“敢问你主人是谁?但凡有种的,且报上名来。我一定要让家父整得他生不如死。”
眼神里闪过一丝恼怒之色。
南宫庆还是有些犹豫的想了想,若真是报上了自己主人的名号。虽说效果会非常的好,但自己主人的名声也会随之变的恶劣。
可自己小主人虽说年纪尚幼,却怎么说也是一个爱惜名声的人。
这可如何是好呢?!
忽然看了看那姓李的进士那张嚣张跋扈的脸,南宫庆顿时不由得计上心来。
回过头来一声冷笑:“我家主人,你们吏部怕是惹不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若是要心里头憋着一股气,本事就来锦衣卫衙门找我,且给我记好了,我家主人叫做锦衣卫指挥使毛骧。”
那姓李的进士不由得一愣。
顿时便不由得有些两腿发软,我的乖乖,竟然是惹到了这么一尊大神。
整个人不由得脑子开始嗡嗡作响,要是将这位爷给惹怒了。
且不要说是,区区一个吏部侍郎。
就算是那高高在上的宰相胡惟庸,这位锦衣卫指挥使毛镶给整治的家破人亡。夷灭三族。
那胡惟庸以前何等的嚣张跋扈。
他做宰相的时候,就连韩国公李善长也不怎么放在眼里。
又岂是自己小小的一个吏部侍郎的儿子所能够招惹的。
一想到这那姓李的进士便不由得瑟瑟发抖,整个人卑微的直接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南宫庆脚下,屁股撅得老高,用着他那几乎有些颤抖的声音说道:“原来是毛指挥使的意思,也怪在下有眼无珠,竟然大水冲到了龙王庙,实在是惭愧自,若有冒犯之处,小人改天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