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没用的,到后来我就干脆懒得接了,昏迷苏醒之后也是,他觉得他是个医生,要对我的身体负责。
明明他只是一个心理医生,对我的病懂得并不多,但总那么操心,他从小就那样,我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我的生活那么充实,需要忙的那么多,他的生活却那么无趣,好像多的是闲工夫。
以我对他近三十年的认知,我觉得他是一个特别脸皮厚,又特别无心无肺的人,我嫌他烦也好,直接对他发脾气让他滚也罢,他从来都不会放在心上,当我有事找他的时候,他永远妙接,永远不会记仇。
好像我潜意识的就已经认定,不管我怎么对他,他都会在那里,都是我一个电话就可以十分钟见到的人,我从来没有想过哪一天他跟我就不是朋友了,更没有想过我会成为他一辈子都不想见的人。
是他的主动他的付
出让我觉得理所当然,让我完全忽略了他的感受,是我把本是兄弟的关系搞得像是主仆,是我的问题。”
秦慕烟从来没听战司宸一下子说这么多话,她知道他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的人。
他毕竟是跟欧向北从小一起长大的,也可以说是他唯一的朋友,如今彻底失去了,怎么会不难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