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护律师已经满头大汗了,他没什么政治敏感度。
这么一个大案子,同行都不敢接,就他敢。
要说没能力嘛,他也不是没能力,但马特的律师不输于他。
两人一顿唇枪舌战,他想要激起证人情绪失控的尝试全都失败了,都被马特给制止了!
而且马特的每次回复都几乎是照着他的说辞一一回怼,如果他是一个东方人,估计就要惊呼:
你他妈是对王之王吗!
但他不能输!
堵上想要出名发财的心思,这场审判,他必须赢下来!
辩护律师:“我听到证人提到了一位叫做爱德华·德罗根的士兵,但他没有在现场”
马特:“德罗根先生已经死于枪击,实际上在这里,我的证人还想指控nsa的高级官员”
“nsa?”辩护律师挠着头皮,疯狂翻找着材料里的东西,但完全没有!
“这怎么还能和nsa扯上关系”
利伯曼举手:“因为我就是nsa的前工作人员,分析师,如果你们翻找新闻,还能找到我去年死于‘枪击’的新闻。”
“可是”
里尔眉头一挑——证据确凿还想说胡话?
牛哦。
还有这种辩法?
像今天这样的机会。
他最好的兄弟,几乎是他另一个亲人的好兄弟!
他不愿出庭,弗兰克理解——因为比利现在拥有一家私人军事承包公司,是他的兄弟中混得最好的。
击毙的理由是:泄露国家机密!
机敏的利伯曼当时身穿防弹衣,在被子弹打穿前跳进了公园的河里,侥幸逃生,这么多年就等着一个机会——
cia在国内几乎没有执法权,完全被其他情报机构碾压——
但如果nsa,国家安全局介入就完全合理了!
原告席上的加纳不明所以地看向弗兰克,而后者难以置信地看向被告方——
利伯曼在庭上再次展示了令人猝不及防的证据,这些证据显示早在一年前他就得到了加纳手中的影像,并且对上司表示过可以进行调查。
“有请我的证人:比利·罗素。”
辩护律师擦了擦汗:“当场还有证人,能够证明你方对那个神秘指挥官的描述和罗林斯先生并不相符。”
地狱犬小队现在还活着的人,除了他,加纳,就只剩下一个了!
“没有可是,这实际上也解释了我的原告被袭击的脉络”
而利伯曼的额外吐露让案情再次变得复杂起来:国家安全局也干了!
辩护律师一脸懵逼,但很显然,他的原告罗林斯是知道的,而且他也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
弗兰克这些天穿着外骨骼执行了数次任务,可不止救下了利伯曼、加纳,还包括那些仍然存活,和此案有关的人员!
但比利怎么能站在他的对立面?
“等一下是的,整件事情的真实性也许不容置疑,但这并不能说明那個神秘的指挥官就是我的原告。”
大家都默认了事情是真实发生的,结果你来一句:杀人这件事是存在的,过程也没问题,但杀人犯不是我的原告!
但上司却表示此事不准再查,于是他将影像偷偷发给了某家报社 就在他这么做后的第二天,他就在公园里被一队特工击毙了!
当时的报社记者,编辑,一股脑地走了出来,每个人都作证了事件的真实性。
弗兰克的额外证人让对方律师有些措手不及,到这里已经完全打断了他的节奏 他看向罗林斯,现在他们只有最后一张牌了,虽然打出的时机和铺垫都有些差劲
但只能这样了。
辩护律师念出了弗兰克熟悉的那个名字,比利那张清秀的脸庞出现在弗兰克心中
可是没有任何人从证人通道走出。
法庭鸦雀无声,辩护律师和罗林斯都有些不明所以,但很快,门打开了——
走出的却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急匆匆地走向被告席。
这个人的脸完全和弗兰克心中的那张脸对不上!
他心存侥幸,转而十分愤怒:这群该死的特工,打算找一个人来冒充他兄弟?
然后下一秒,他就看到辩护律师的脸色唰的一下变白了,罗林斯更是脚下一软,扶着扶手,差点没跌倒。
里尔却马上黑进了附近的摄像头,知晓了发生什么事情
确实有这么一个神秘证人,但刚才他已经溜了。
砰砰。
法官敲了敲锤子:“证人呢?”
“没了”
这个叫比利的家伙身手了得,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倒了法警,换了身衣服开溜了 “我要申请休庭”
法官眉头一皱,敲响了法槌,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