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这边。
流萤变成萨姆,与知更鸟一同离开了这里,回到了稚子的梦。
朝着大门处走去,黑天鹅看着周围特别少的怪物,说道:“奇怪,怎么这么安静?”进入大门后看着里面怪物的残骸,黑天鹅说道:“这里到处都是烧焦的残骸?”而此时的星心里特别的高兴,因为她的流萤没有死。
黄泉自然也是知道是谁做的,那便是自己做的,毕竟三者同为一个意识来掌控,说是自己做的也没错。
黄泉道:“还残留着些微火星,始作俑者大概率还没走远,”黑天鹅道:“看来我们得暂时放慢脚步了。”
调查了一下四周的残骸。
三人汇合,黄泉道:“不对劲。这些痕迹都是前不久留下的,有人刚从这里离开会和方才的事有关么?”黑天鹅道:“仅凭几条线索,我也很难做出判断,”黄泉看向黑天鹅道:“听听你的直觉,毕竟你说过[记忆]不会说谎。”
黑天鹅道:“从这些残骸的记忆来看那人身材高大,比成年男性还要健壮许多,手段干脆利落,都是一击毙命——也许是雇佣兵,或者杀手。他是从大堂另一侧的门进来的,朝着酒店更深处前进了,既然如此他应该看到了此前发生的一切。收回前言。我们得尽快赶去那片烙印了流萤小姐身姿的忆域。以这位朋友的做事风格。如果他的目的地也是那里——现场就不会留下任何线索了。”
黑天鹅道:“二位走这边,我尽量为你们创造平稳的路径。”三人走入那扇门,又走了三扇门。
进入一个房间后,黄泉道:“这可真是[灿烂夺目],就是这个房间吗?”黑天鹅道:“是。准确的说——在正下方。”星道:“看起来没有向下的路,”黑天鹅道:“不然怎么能说是捷径呢?二位虽然不能像忆者一样直接穿过物理结构,但我想到一个好办法,能让你们安然无虞的抵达这个房间的正下层。很简单,看见这盏大吊灯了吗?接下来我们要制造一些符合常识的小‘动静’。”黑天鹅看向星道:“还知道之前怎么教你的吗?”星点了点头。
走了四、五次墙壁,来到了吊灯处,将吊灯直接打落在地。黑天鹅道:“看——很符合常识,也很简单吧?”黄泉道:“我们要从这里跳下去?”黑天鹅道:“放心,我会稍加操作,将梦泡堆叠在一起,为各位安排一场舒适的软着落。来吧,准备好。”
三人跳了下去。
黄泉道:“真神奇,”黑天鹅道:“没有忆者陪同,不要擅自模仿哦。那么。”看向不远处的两个怪物,道:“也请这些闻风而来的好奇孩子打道回府吧。”
三人再次与之对战起来,但说是三人,真正出力的只有星,将其打败后。黑天鹅道:“这样就不会有人打扰了,来,我为你们表演一场小魔术。”
黑天鹅道:“准备好了吗?小心别发出惊呼哦。”下一秒,再星震惊之下,流萤的影像出来了,黄泉道:“这是流萤?”黑天鹅道:“没错。是这个房间留下的,有关她的记忆。地面的轻微震动,屏幕中闪过的倒影,忆质的流向我将它们聚集,以片段的形式复现了出来。至于上下文就需要我们稍作整理了。快去吧,进行这种规模的记忆复现,对我的消耗也是很大的。”
流萤(记忆)道:“当时和星遇见的那个东西,如果我没猜错它一定和后钟表匠]有关。”黄泉扭头看向星道:“她提到了你的名字。”黑天鹅道:“在背后也这么称呼,看来你们的关系的确不错呀。她似乎在和什么人分享自己的发现,而且和[钟表匠]有关。”黄泉道:“她还不知道自己会成为受害者。三人跟着记忆流萤走去。此时的星无比的希望,她看到的那个人会是萨姆,因为萨姆就是流萤。
流萤(记忆)道:“你怎么,这和说好的不一样。机甲?为什么。”黑天鹅道:“机甲,他提到的这个机甲究竟是谁?”而星在听到机甲这两个字时,特别的高兴,机甲是萨姆,萨姆是流
但还是跟着记忆中的流萤走了过去。
流萤(记忆)道:“门打不开这里是死路。”黄泉道:“从这些只言片语推断,流萤的同行者机甲中途背叛,把她一个人关在这个房间,而自己不知所踪为什么?”黑天鹅道:“她说过,这场交易和钟表匠有关——涉及钟表匠,就会触碰许多人的底线。也许是想要侵吞遗产,也许是为了让知情者再少一人,也许是因为这片忆域中隐藏更深的秘密,而为了钓起大鱼需要浮饵。”
黄泉看向黑天鹅道:“你的意思是流萤?”黑天鹅道:“这只是一种最坏的假设。但不妨想想,如果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在附近,他为何放任我们四处搜查?除非。除非他还有更在意的事,需要——或者说,正在确认。”
黑天鹅道:“她没有别的路可走,只能从旁边的侧门过。”
流萤(记忆)道:“这里,还有路。”来到一下红色大门前,流萤(记忆)道:“这里还有条路,应该能从这里离开。”黑天鹅道:“可惜,这条路最终通向死亡的[巢穴]。”流萤道:“来到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