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板,这幅金银书经卷很好。只是您出的价,真不是小数目,能否再商榷商榷?”陈天默笑呵呵的问道。
郑忠喜反问道:“陈老板是确定要收下这宝贝吗?”
“当然。”陈天默颔首道:“就似这样的宝贝,你有多少,我收多少!”
“好!”郑忠喜眼睛一亮,说道:“咱也是爽快的人,而且一直都很佩服陈老板的英明和魄力!第一次跟陈老板做生意,咱情愿让价一千,就当是攀个高枝,交个朋友了!”
“多谢郑老板,那,那就这么定了吧。”
郑忠喜一口气让价一千两黄金,陈天默在惊讶之余,都不好意思再跟他搞价了。
“嘿嘿~~~就这么定了!恭喜陈老板得一稀世珍宝!”郑忠喜又是拱手,又是作揖,笑得合不拢嘴!
卖出七千两黄金的天价,他的抽水不知道得有多少呢,就按一成来算,也有七百两,折合大洋是两万一千块,是多少人一辈子都赚不到钱!
陈天默也笑道:“同喜,同喜。”
他确实高兴。
这样一幅金银书经卷的珍贵,本是无价的,七千两黄金算什么?
而且就算不论它的文物价值,单说其中的菁华,就远非一般古董可比!
陈天默用慧眼查察了一番之后,恨不得马上就把功练起来!
所以,在肉疼之余,陈天默又欣慰无比,暗忖道:“从怀履光那里得来的一箱子黄金,还没有焐热,就得送出去了,就那,还不
够啊!不过千金散尽还复来,国宝失而难再得。这金银书到手之后,我非得搂着它睡上三天觉不可……”
“吴掌柜,劳烦你去找心月支取款项,拿来给郑老板结算。”陈天默不舍得把目光从那金银书经卷上离开,便让吴朝阳去找心月支钱。
吴朝阳应了一声,快步回小院去了。
郑忠喜忽问道:“陈老板,您刚才说,就似这样的宝贝,有多少,您便收多少,是真的吗?”
陈天默心中一动,道:“当然是真的!郑老板手里还有这样的宝贝?”
郑忠喜笑嘻嘻道:“有,还有很多!”
陈天默大喜过望,急问道:“在哪里?怎么不一并带过来?”
郑忠喜道:“陈老板大概也知道,我是个掮客,真正的卖主不是我,东西也不会全在我的手里。我得卖出去一件,才能让人家卖主相信我的能力不是?”
陈天默问道:“那卖主是谁?郑老板请放心,我懂规矩,你介绍我认识卖主,我不会撇开你的,不论做成多少买卖,都不会少了你的抽成。”
郑忠喜嘿然说道:“陈老板是敞亮人,咱当然信得过。卖主的宝贝确实多,也不方便一件件拿到店里头卖,去他家里,当场鉴宝,当场估价,一古脑全包圆,大家都方便!”
陈天默听的频频点头:“我正是这个意思。”
郑忠喜忽然又挠了挠头,迟疑道:“不过,我得多嘴问一句,陈老板您手头不紧吗?够
吃多少?咱丑话说在前头,买卖不成仁义在,如果引着您去见卖主了,也见到宝贝了,可结果您吃不下,那我可就砸招牌了,您也损了名声。”
陈天默道:“放心吧,我这个人胃口最大,无论多少多贵,我都吃得下!”心里暗忖道:“真要是不够,就得让波凌从洛阳回来,问他借了……”
郑忠喜见陈的斩钉截铁,毫不犹豫,便信了他的财大气粗,一抚掌,说道:“好!那您定个方便的时间,我引着您过去。”
陈天默正要说随时都方便,吴朝阳已经提着两口箱子进来了,往郑忠喜面前一放,说道:“一箱子金条,一箱子庄票、本票、银元,折算下来,总共是七千两。郑老板,点点吧。”
“好好好~~”郑忠喜连忙清点货款,连数了三遍,算了三遍,确定无误之后,才笑逐颜开的把那金银书经卷正式交给了陈天默。
陈天默感慨道:“如今我才知道,如获至宝是什么感觉。”
“哦?陈小贼你又得着什么宝贝了呀?”
一道清脆的少女声音在门外响起,陈天默不用看,也知道是岳潇潇来了。
抬眼一瞥,果然是她,穿着一套粉色的洋装,上裳下裙,衣尾如花瓣,映衬得她那本来就白皙莹润的皮肤越发娇嫩细腻,隐隐似在发光!
她那大波浪似的长卷发上,戴着一顶白色的遮阳帽,白纱巾之下,细长的天鹅颈若隐若现,两条白丝
手套裹到臂弯处,长链小包在手里提溜着,一晃一晃,真是洋气极了。
吴朝阳和郑忠喜都不是好色之徒,可一见岳潇潇,眼睛都直了,随即,又自惭形秽的垂下了头,不敢直视。
陈天默也看的心旷神怡,偏偏嘴里问道:“岳师妹,你是惹了什么人,来我店里躲麻烦的吧?”
岳潇潇一愣:“什么?我惹谁了?”
“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