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张刻画阵法的时候我也没闲着,用体内不多的灵气画起了破煞符。
老张布置好阵法的同时,我也基本上画好了三张破煞符。
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这尸魂已经挨了我好几张破煞符,估计再挨这三张,就可以魂飞魄散了。
我和老张对了个眼神,各自准备好后,他催动了阵法,桌子上的纹路爆发出一阵亮光,随着光芒闪烁,一团黑气从张婉凝的体内飘了出来。
这黑气刚一形成,便化作一张狰狞的脸恶毒的盯着我们。
我没有迟疑,直接把三张符都甩了过去,“去死吧。”
对于这鬼东西,我无情的送上这三个字祝福。随着符咒催动,尸魂爆发出凄厉的惨叫,大量的黑气从鬼脸中冒出,最后消散一空。
看着尸魂终于灰飞烟灭,我和老张都松了口气,两人像是脱了力般瘫坐在椅子上,看着彼此都笑了。
老张率先开口了,但他一开口我便愣住了。
“你是《三清玄典符咒篇》的传人吧。”
沉默了片刻,我点了点头,因为我从老张的眼神中确认,他绝对是《三清玄典奇门篇》的传人。
果然,就听老张说:“我是《三清玄典奇门篇》的传人。”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狐疑的问。
“你还记得《三清玄典》开卷记载的话吗?”老张笑了笑说。
我顿时恍然,《三清玄典》不同的三篇分别对应着三种气,分别是混沌太无元之青气,太元玄黄之气,冥寂玄通元玄白之气。
我的符咒篇对应的是玄黄之气,老张之所以觉得我是《三清玄典符咒篇》的传人就是从我画符咒时使用玄黄之气看出的。
而我也从他刻画阵法时看出了他指尖的青气,想来那就是混沌太无元之青气了吧。
知道了彼此最大的秘密后,我们之间似乎没有了任何隔阂,关系在冥冥中又近了很多。
过了一会我问老张她是怎么道《三清玄典奇门篇》的,他笑了笑说:“我们家世代都是阴阳先生,《三清玄典奇门篇》是我们龙虎山历代的不传之秘,只有历代掌门才能修炼。”
“我说老张你就别吹牛了。”我白了老张一眼,这家伙什么时候都不忘了吹牛,别跟我说他现在是龙虎山的掌门。
老张见我不信,神色忽然有些落寞,地神刀:“我不是掌门,自从我把死后吗,,我就被住出了龙虎山,一直跟着大伯生活。我把临死前将《三清玄典奇门篇》传给了我。”
看着老张忽然沉痛的脸色,我知道这里面一定有故事,但见老张没有要说的意思,便不好再问,连忙转移话题道:“这尸魂不简单,背后应该另有隐情,等张婉境醒来,我问问他。”
老张点点头不再说话,似乎陷入了痛苦的回忆。
我叹了口气,没想到老张这么一个大大咧咧的天然呆,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我摸了摸脖子,发现脖子上的伤痕已经结痂,又撸起袖子看了眼手臂,手臂上的五个血洞在此时已经消失不见,皮肤也完好如初。
不知怎么回事,我居然拥有了如此变态的恢复能力。难道是因为修炼《三清玄典》的缘故吗?
没等我问老张,老张却在这个时候开口了,只见他狐疑的看着我的脖子,“老楚,你脖子的伤怎么好难看,之前肉都翻出来了,现在居然已经结痂了。”
看老张一脸好奇,丝毫没有刚才伤心样子的模样,我在心里默默收回刚才的话,这家伙绝对就是个天然呆。
“难道不是《三清玄典》的缘故吗?”我试探德文。
“怎么可能,我修炼《三清玄典》那么多年了,从来就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厉害的疗伤法器,别唱这了,快拿出来让哥们瞧瞧。”
听到老张这么说,我有些茫然起来,如果不是《三清玄典》的原因,那会是因为什么让我拥有如此强大的恢复能力的呢?
难道是狐牌?
想到这,我忽然想到之前老张说要帮我收回尾巴,但因为尾巴自行收回去了就不了了之了,现在倒是可以让老张看看这狐牌究竟是什么来历,毕竟他是奇门之术的传人,最精通阵法,法器之类的东西。
我取出狐牌递给老张,“你看看是不是因为这个。”
老张一看到我手上的东西,眼睛顿时一亮,拿过我手上的狐牌仔细打量,“不得了啊狐仙道人,这就是你能变出尾巴的法器啊。”
老张的调侃顿时让我老脸一红,解释道:“之前是骗你的,不过我能长出狐尾去时和这狐牌有关,你看看这狐牌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能让我长出尾巴,我能快速地至于伤口是不是也和这狐牌有关。”、
老张兴奋的点点头,从包里拿出一大堆东西开始仔细对着这狐牌研究起来。
这时躺在桌子上的张婉凝又有醒了过来,它显是迷茫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最